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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璇不甘失败,愤愤地道:“一条火蜈蚣,怎么可能瞬间变成这么多的火蜈蚣?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提前给我的鸩鸟喂了蛊卵。”
哈尔玛说道:“你别胡说八道,在这儿混淆视听。事先我们并不知道你们会选择鸩鸟出战,怎么会给它喂蛊卵?鸩鸟一只是你们随身带着的,我们就算要给它喂蛊卵,也没有机会不是?”
“那你们倒是给个解释啊!”
周洁道:“不需要解释。”
“不解释就是心中有鬼!”
周洁笑了笑:“这就是我们夜郎族的蛊术,你们的蛊术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孵化蛊卵成虫,但并不代表别人不可以。自己蛊术低微,就不许别人比你们强吗?这么理论简直太可笑了。这就如同你骑着脚踏车,而我骑着摩托车,你要让我解释为什么我摩托车的速度比你自行车快一样。你让我怎么跟你解释?”
“你敢瞧不起我们胭脂帮的蛊术?”
高长老眼见双方一言不合,又要开仗,急忙叫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
周洁把刚才不可解释的现象,归结为夜郎族的蛊术,八位长老又都找不到毛病,众人又开始进行了商议。
蛊门的观众也在议论纷纷,因为夜郎族的蛊术太神奇了,看来风头已经渐渐盖过了胭脂帮。
白芳菲心里开始动摇,难道夜郎族的蛊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好在这一次只是比较弱的火蜈蚣,如果换做其他毒性霸道的蛊母,顷刻之间孵化这么多的蛊虫出来,而且成活率都这么高,实在是太可怕了。
八位长老商议的结果,高长老起身宣布:“这一场夜郎族胜!”
夜郎族齐声欢呼,胭脂帮愤愤不平。
但不平也无济于事,长老会都给出了结果,没有拒绝的理由,是不可能申诉的。
整场比赛,段小涯都看在了眼里,他也觉得夜郎族确实技高一筹。
胭脂帮派出的是一只鸩鸟,而夜郎族派出的只是一条小小的火蜈蚣,不仅体积小,而且毒性也很弱,实力悬殊一目了然。但是巧就巧在夜郎族在火蜈蚣身上埋下了扣,这绝对是一种智慧,甚至都能算得上是兵法了。
火蜈蚣被炼制成了蛊母,本来被挑选作为蛊母的毒虫,会和一般毒虫有些区别,就如蜂王和一般工蜂的区别。但是火蜈蚣身上燃烧着火焰,掩盖了那一点区别,而且火蜈蚣本身也比较小,所以很难发现。
还有一点,因为双方实力悬殊,谁也不会把不起眼的火蜈蚣放在眼里,胭脂帮掉以轻心,根本就没发现问题。
段小涯猜想,就算当时鸩鸟不是吞食火蜈蚣,而是把它咬死,蛊卵也会进入鸩鸟的体内。
以为火蜈蚣被咬死,身为蛊母的它,很有可能由于身体受到强大的压迫,而把蛊卵给挤出来。一旦蛊卵进入鸩鸟的体内,能在短时间内孵化成虫,火蜈蚣身上的火焰虽然微弱,但如果在鸩鸟的体内炙烤,那也是受不了的。何况它们还会撕咬鸩鸟的内脏,生生地把它身体撕裂,然后攀爬出来。
段小涯难以想象,这要发生在人身上,需要忍受多大的苦楚。
“好了,现在进行第三局的比试,双方各就各位。”庞海站出来道。
秦璇拿出双尾白焰貂的笼子,恨恨瞪了哈尔玛一眼:“这一场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哈尔玛毫无畏惧:“哼,我会为我的小蝰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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