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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涯看到田婶四十几岁的女人,身材不肥不胖,倒是显的有些丰腴,撑着单薄的睡衣。
他拿出剪刀,第一次给人理发,还是有些小小的激动。
他知道自己并不专业,给人剃光头的难度比较大,没准一刀下去,就削了人半拉脑袋,所以选择剪刀,比较容易实施,也不会让人发现。
段小涯咔嚓咔嚓剪着田叔的头发,床前的电风扇一吹,碎发飘满整个屋子。
刚磨的剪刀倒也锋利,瞬间就把田叔一头灰白头发,剪的贴着头皮,当然,达不到剃光的效果,而且被枕头压着的地方,他也剪不着。
不过吓唬吓唬这老家伙,应该足够了。
轻轻出了房间,管好房门,又到大门,拿着一根细线,搭成双管,缠在门闩之上,把门带了出去,细线又从门缝出来,借着细线的移动,把门闩给栓起来。借着,又把细线从门缝里收了回来,这样天衣无缝,造成昨晚没人进来的假象。
如今鬼剃头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田叔第一时间想到的应该就是宫头山的邪祟昨晚进他家门了。
他只要一害怕,非要除去邪祟不可。
段小涯按照同样的方法,进了王魁的家门,王魁家没有养狗,容易的多。
而且,事先他就知道,他老婆今天回娘家,儿子和儿媳妇刚刚结婚,也学潮流去度蜜月,去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大的地方,能够出了市区就算不错了。还有一个女儿,叫做王宛,在读高中,没有回家。
也就是说,现在家里只剩王魁一个人,段小涯越发胆大起来。
段小涯循声一阵抑扬顿挫的鼾声,找到一个房间,正要推门进去,发现房门用的是弹子锁,没有把手,必须要从里面才能打开。
段小涯顿时就急坏了,他也没带铁丝什么进来,而且人就在里面睡觉,他要撬锁,必然把人吵醒,这个技术含量太高,他又不是专业人士,只怕难以完成。
正在踟蹰之际,忽然房里的灯亮了起来,段小涯吓了一跳,拔腿就往门外跑去,躲在门口不远的柴堆之中。
接着就见王魁打着手电出来,四处照了一下,鬼鬼祟祟,然后朝着屋里招呼一声:“没人,可以出来了。”
段小涯心里纳闷,怎么他家还有人?
不一会儿,就见陈翠花走了出来,段小涯愣了半晌,当时无疑得知陈翠花偷汉子,一直不知道奸夫是谁,敢情是王魁这老家伙。
李二娃收茶的营生已经到了淡季,现在到镇上打工去了,晚上也不常回家,陈翠花这小骚娘儿们又耐不住寂寞了,大半夜的跑到王魁家里,李二娃现在家里只有一个老爹,估计也没发现。
王魁搂着陈翠花亲了个嘴:“小妖精,还真舍不得放你走。”
“讨厌,现在二娃都在镇上,以后有的是机会。”陈翠花轻轻拍他一下,扭着腰肢款款而去。
段小涯心头冒出火来,但他没有行动,怕这事闹开了,李二娃面上不好看,只是心里替李二娃不值,砸锅卖铁娶了一个媳妇,大晚上却陪别人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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