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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那么说话,如是真的听不得。”柳如是脸上通红如血。陆风看得一乐,这都受不了?我都还没开始扒你裙子呢。
柳如是看陆风一眼,见陆风眼中邪恶,忙垂首不敢与陆风对视:“那些,都是教主徐诵的人。说是防止有男子和咱们这些姑娘私会,可我们看得出实际不是那样。”
陆风:“!!!”
果然有问题。
“此话怎讲?”陆风问。
柳如是羞看陆风一眼,见陆风脸色正经,薄嫩小嘴张兮,继续道:“院中有个大柴房,不会允许闲杂人等入内,每天都会有一些人,排成队进入柴房。日落时分,又会行出。
可他们究竟是做什么的,怕是连我们白莲圣母都不知道,更别提小女子了。而且一到晚上,则是不允许我们出门。”
陆风:“……”
白天都会有一些人进入柴房,这么说地下暗室的入口,在柴房,他们进去是为了做工,做甲衣的。
一到晚上,不允许柳如是他们出门?那定是为了进货出货什么的。
陆风手中端着紫砂壶,暗自揣测间,柳如是已在那古琴前落座,素颜展笑。看书溂
“圣公。”
“如是弹琴给您听。”柳如是玉手放在琴弦上。
陆风笑道:“弹吧!”
柳如是微微点头,玉指拨动琴弦,登时婉转悠扬的妙音,萦绕在陆风耳畔,还有柳如是的温润歌喉:“拂断垂垂雨,伤心荡尽春风语,况是樱桃薇院……”
唱的缓慢,曲风略悲。
陆风闭目聆听。
良久……
一曲完毕。
柳如是嗓音温柔道:“圣公,让您见笑了。您在京城教苏云湄苏姑娘唱的那首女驸马中状元的曲子,才堪称一绝。”
陆风谦虚笑道:“哪里,哪里,那都是小打小闹。如是啊,怎生发现你的曲子,总有一种引人落泪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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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听圣公这般称呼自己,柳如是红着脸道:“让圣公见笑,如是就喜欢这种的,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喜欢研究一些舞蹈,和词曲。”
这让你唠的。
陆风起身笑道:“爱好是可以培养的嘛。”说完,暗道,比如可以研究一下,怎么和本圣公睡睡觉,嘿嘿嘿……
瞧见陆风的满脸邪恶笑容,目光瞅着自己发呆,柳如是暗暗心惊,说了几句话圣公都没搭理……
“圣公?”
“圣公!”柳如是急急叫了两声。
“啊!没事,没事!”陆风擦了擦口水道:“我刚刚想起了一件高兴的事情。你刚说什么?”
柳如是脸孔红润道:“还记得圣公在京城说,会一个叫《瑜伽》的舞蹈,不知圣公能否教我?”柳如是有些不好意思垂着俏首……
想学舞蹈啊,这个简单!
陆风脸上说不出的正派:“说起这个,我很在行的。这舞蹈嘛,对身体柔软度,都很讲究的。比如摆成一字马、m形…”
“一字马?”柳如是美丽玉面展笑:“是圣公在京城说的那个,我知道。”柳如是皱着柳眉:“可是这m形,恕如是愚钝,不知是个什么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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