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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有点头疼,小孩哭闹不止,她一个头两个大。聂蘅隔得老远也听见了,他放下手中的水勺,朝着姜满他们过来了。
小孩一直哭,上气不接下气。姜满蹲下身抓起他两只粗糙且沾满黑泥的手,温和地问,“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呜呜呜……我家很远。”小孩啜泣着,吸了吸快要流下来的鼻涕。
姜满拧了拧眉,问道,“你在这里给人干活?”
这老头还压迫小孩呢?
小孩鼓起嘴,黑白分明的眸子格外清澈。
“那你叫什么名字?”姜满的视线落在后面,正巧对上赶来的聂蘅。
“阿冲。”小孩的语气微微颤抖,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过头去,一眼看见聂蘅,他的眼圈又红了红。
“怎么回事?”聂蘅沉眉道,他的眼眸扫过阿冲,又将视线移到姜满脸上。
阿冲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小小的身子在聂蘅面前完全像颗小菜芽。
姜满站起身,朝阿冲努了努嘴,笑道,“这孩子说你像他哥,在这偷看。”
阿冲回过头,瞪着姜满反驳道,“我才没有偷看!”
他低下头,声音弱弱的,“所有菜地的活都是我在干,不知道你们是谁。”
姜满扫视一圈,周围全是开垦的菜地,她指了指对面,平静地问道,“你要做这么多事情?那老头子给你多少工钱?”
阿冲伸出一根手指,“一钱。”
姜满差点惊掉下巴,重复道,“一钱?”
聂蘅微笑地看向她,姜满有时候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可现在的她表情生动很多。
阿冲迟疑地点点头,他的双眼又看向聂蘅,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条小狗。
聂蘅这才皱眉看向他,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无奈。他可从来没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盯过。
姜满揶揄道,“长远大哥又有弟弟了。”
她拍了一下脑门,失笑了一下,说道,“聂大哥,我去把马车牵过来。长远大哥可能等久了,他都不知道我们如何,估计很是焦急。”
聂蘅点点头,他本想说和姜满一起去,可阿冲的视线就像是粘在他身上一样,让他有点动弹不得。
姜满则是挤眉弄眼,示意他留下。阿冲只是想哥哥了,他这样一个孩子,看着不过八九岁,身形单薄,若是家中尚可,又怎会一个人来这受老头的压榨?她觉得有点可怜。
聂蘅看懂了她的眼神,叹了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阿冲。
小孩总算止住了眼泪,他伸手擦了擦眼角未干的泪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聂蘅。
姜满转身就去找马车,一路上经过不少菜圃,她意外看见了一些药材。她认得的几样药材都是做人皮面具的。
想到这里,姜满蓦然一震。所以她脸上戴的面具已经被识破了吗?怪不得余术最后看自己的眼神带着几分轻蔑。
看来是同行。
姜满慢悠悠转了几处,发现除了那几个菜圃上种着药材,还有几个菜圃里种了她不认识的药。
看来余术这老头不简单,这个庄园内大有乾坤。
马车停靠在一片菜园旁,姜满赶到时,那马正埋头嚼着什么。姜满杏眸一睁,立马跑过去,她捧起马的脸,用力掰开马嘴,想从里面掏出来什么。
聂长远听到动静,焦急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他能判断出是姜满,若是聂蘅,那脚步声会更沉稳。
“叶小姐?叶小姐,你们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聂长远想要挪动身子,奈何腿脚牵扯着伤口。
姜满气愤地拍了拍马的脑袋,她冲着马车答道,“没什么事,我们可以在这里借宿。方才我和聂大哥被主人家扣下来干苦力了。”
聂长远在马车内“哦”了一句。
姜满眼下最担心的是这马。她都不知道这里种的什么东西,马在这里一个时辰,已经啃了一大半的菜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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