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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井观和良山道观是啥关系啊?”
孙长亭眯着眼,磨着牙说道:“你要再问这个事,我就把你扔到火葬场里去练火眼金睛”
向缺抿着嘴,十分委屈的说道:“不知者下问,我是好奇,解不开的谜底对我来说就是人生里的绊脚石,闹心”
“哎呀,谁的人生还没有两个坎呢,闭上眼睛摔两个跟头就过去了,扒拉下身上的尘灰,这都没什么”孙长亭给向缺来了一句搀着砒霜的心灵鸡汤。
“道友,你这种思维有点不讲究,你造么?”向缺斜了着眼睛,死乞白赖的问道。
向缺不光只是好奇,他觉得这良山道观里有太多他想知道的问题了,为什么在这接客能受功德,为什么道观下面会有一缕仙道黄气,古井观和良山道观有啥关系,这些未知的东西堵在向缺的心里,就像有人在马桶里拉了一泡冲不下去的屎,看着闹心闻着恶心,十分的揪心。
但偏偏,孙长亭他们的嘴就跟按了密码锁似的,这道门根本就不是为向缺而开的。
向缺眨着眼睛,说道:“我给你摇尾乞怜,你就不能松松嘴么?”
“能别演了么”孙长亭不吃这一套的说道。
“再见来不及握手吧”向缺翻着白眼,转身就裹着衣服睡在了地上。
孙长亭看了一眼向缺的背影,轻声说道:“古井观修风水修阴阳,良山道观修功德,圯上老人之下分两脉,张良祖师主功德”
“唰”向缺刚刚闭上的眼睛豁然一睁,木然的瞪着眼珠子楞了楞,随后又闭上了。
难怪古井观关于前三代祖师的记载一直都是空白的,原来自从圯上老人到张良之后就分叉了,只是不知那一代祖师又是何人呢?
隔天,清晨。
吃喝嫖赌懒散师徒三人组早早的就消失了人影,向缺进入了接客的倒计时,还有三天就是他来良山道观满两月的日子,得卷铺盖走人了。
功德这东西,确实是精满自溢,堆的太多向缺是承受不住的,正经得需要消化一段时间,就算他死赖在良山道观不走,那接下来的努力也是徒劳无功的,只能等他把这次受的功德消化干净后才能再来取取经。
“啪”向缺点了一根烟,翘着二郎腿惬意的抽着,还剩三天那就站好最后一班岗吧。
同一时间,咸宁市。
三辆挂着武汉牌照的越野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外,启熏儿带着那阴和一溜随从从酒店里出来上了车,三天之前他们到达的咸宁,但是仍然一无所获。
“说一下今天的行程”启熏儿揉着疲惫的额头轻声问了一句。
一月之前,离开武汉,这段时间里三辆越野车以武汉为中心向周边区市辐射,以扫雷的方式挨个城市扫荡,就跟鬼子进村似的。
但这一个月,把启熏儿整的心拔凉拔凉的,向缺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查无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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