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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里冒着袅袅白烟,鼠尾草的香味缭绕在大殿里。
从外面看上去只是单单一居的临街破房子,踏入后却又着数个足球场大小。
地面铺着干净的石板,偶有几片落叶。立柱是不知名的木头,雕刻着看不懂的符文;黄铜色的摆件,金箔一样的壁纸复杂纹路一直延伸到廊间尽头。
森月纱像个小兔子样蹦蹦跳跳毫不怯场,几个年长的法师渐渐围了过来。
“她就是至尊法师找的人?”
长胡子一缕耷拉过下巴,戴眼镜的男人比卡西利亚斯要老很多——反正在森月纱看来不够英俊的都显老。他笑着走过来,两只手揣在袖口里。长长的浅蓝色袖口一直垂过腰间。
他看看卡西利亚斯,又看看揪着他衣角惴惴不安的森月纱。
“别担心,孩子。”同样是温柔的腔调,似乎这些人都怕吓坏了森月纱:“我们没有恶意…来一杯橙汁?”
镜片后的双眼不同于卡西利亚斯的冰冷桀骜,那是中温柔和慈祥,就像艾丽娅奶奶的模样。
“我叫哈密尔(Hamir),孩子,你叫什么?”
森月纱怯生生的拽着卡西利亚斯的衣袍角不放手,半个人藏在他的背后,只露出个脑袋。
“我…是野比大雄。”她说,声音极小,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周围同样好奇的年轻男女:“…我的妈妈在哪?”
话音落,众人哗然。
‘我就说长得怎么那么熟悉!’
‘别扯了法师大人可没有头发…’
‘头发可以剃。’
‘身材呢,她的身材你怎么解释。’
‘至尊法师可是个平板…’
‘你最好注意说话方式,你下个月就要出任务了,现在无所顾忌是吧?’
在这里修炼的年轻男孩没敢围上来,倒是一群女性叽叽喳喳的靠近,不顾卡西利亚斯杀人的眼神和哈密尔的咳嗽,亲热的围住森月纱。
“你看她的皮肤多好——天啊,她的眼睛,眼睛太美了…”
“衣服是什么牌子的,这孩子被遗弃了吗?”
“嘘…”
“我可以摸摸你的腰吗?”
——这是最过分的要求了,森月纱笑嘻嘻的扭着身体,躲避这些阿姨们的咸猪手…甚至那个身后的女人还闪电般的点了一下她的庞然大物——
“咳——差不多,差不多了。”哈密尔使劲咳了几声,镜片下的眼睛逼开了这些让人没办法的女性——怎么说呢,卡玛泰姬里很多年没有过这么年轻的孩子了,而且还这么漂亮可爱…
谁不喜欢。
“叫野比大雄是吧?结束了来我的房间,我叫丽安洁,A3114,我藏了很多好吃的蜂蜜蛋糕。”
“我有很多关于法术的笔记,等过一阵——”
“你的妈妈是至尊法师吗?小家伙,她很有钱,记得管她要抚养费——至少这个数。”
“我有一把法器,你知道什么是法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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