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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发育本就比男生快,何况徐薇真大季言彰三岁,个头比他高不少。
从她这个角度看季言彰,他尚是孱弱的身体轮廓在轻薄的T恤中若隐若现,大半张脸沉进阴影中,而稍尖的下巴半掩在色泽明亮、姿态雅致的花叶间,随着他身体抖动,小巧玲珑的花苞微颤。
一瞬间,徐薇真竟分不清季言彰与宫灯百合花哪个更鲜明惹眼。
“你是在笑我吗?”
“不,不是!”
徐薇真没法忽略季言彰掺杂在答案里的心虚,一把抓住季言彰的左耳。
季言彰剃着寸头,没有头发的遮掩,稍圆的耳朵一览无遗。
徐薇真第一次见到季言彰的照片,就想上手捏了,如今总算找到个适当的时机。
“姐姐?”
季言彰痒得被迫抬头求饶,却没敢躲。
徐薇真没怎么使劲。
季言彰皮肤白,尤其是耳根那处更是透得依稀可见血管,轻轻一碰就红得要炸开。
趁机多揉捏了几下,徐薇真松开手,“这是你嘲笑我的惩罚。”
“我,我没有嘲笑姐姐。”
徐薇真:“那你笑什么?”
季言彰张了张嘴,好像他笑的理由也不比嘲笑她的理由好到哪里去。
“反,反正我没有嘲笑姐姐。”
徐薇真放弃再追问,他笑总好过他哭。
见季言彰虽然努力克制,但不住瞟向她身后的房间,徐薇真问道:“要进来参观一下吗?”
“可以吗?”
“嗯。”
季言彰跟从着徐薇真,踏入他好奇的领域。
房间很大,天花板很高,有些空旷,除了许多乐器别无其他,常见的有钢琴,大提琴,小提琴。
不常见的——季言彰也不认识。
徐薇真看似冷淡,实则对他还算贴心,向他一一介绍乐器,还上手演奏一小段。
笙箫埙阮,如微笑圆脸的月琴,像两根羽毛击弦的扬琴,用左右拇指按压弹奏的手掌大小的卡林巴琴,乍看之下木板凳似的马林巴琴,比一排青铜编钟还要大气磅礴的占据一整面墙的管风琴……
季言彰仿佛经过了一场场灵魂洗涤,呼吸都轻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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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薇真结束弹奏管风琴,拾级而下,取了檀木架上的乐器,对季言彰道:“我最近在学习这个,挺有意思的。”
季言彰定睛一看,有些诧异,“是唢呐吗?”
“嗯。”徐薇真:“要听听吗?”
“要。”季言彰当即道。
徐薇真看了眼季言彰,指头就位,收唇吹响唢呐。
唢呐音色高亢激越,有极大的穿透力,多伴着红白事出现,在一般人的印象中不是喜庆就是凄悲的。
但徐薇真吹出了一首区别于两者的曲子。
季言彰愣住了,继而笑起来。
居然是好汉歌!
季言彰脑中自动补了好汉歌歌词,“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徐薇真身上接二连三出现的反差感,让季言彰感到新奇又亲切,以至于一曲终了,他情绪外露,激动得鼓掌叫好。
徐薇真想了想,转了一下唢呐,顺势背手,另一只手自然舒展,弯腰朝季言彰十分标准而优雅地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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