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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遇到啥事了?你好端端为啥进吴氏船场?是不是盐院的人私下找了你?是不是找了?”葛大贵惊慌的起身问陈幺娘。
桌上的茶水都被他带翻了,冒着一缕缕的热气流下桌面。
陈幺娘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面对葛大贵的惊慌,她还好心情的喝了一口茶。
“我自己的娘我会护着她的,眼下你护不住她了,我只好自己出手想法子保了。”
“你怎么保?你还是个孩子拿什么保?你以为进吴氏船场了,你阿娘就没事了吗?你晓不晓得瞎子手上有一本偷盐账?账上每一页都有你母亲手印……”
“我晓得呀!”陈幺娘放下杯子仰头笑。
“你……你晓得?”葛大贵吃惊的看陈幺娘,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眸光盯着她的脸,想从她带笑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阿爹被威胁的原因就是这本账?或者说那本账上,只有我阿娘一个人的名字,账本目前在谁的手里?牡丹夫人?还是她是盐院哪位大人物的宝贝?”陈幺娘挑眉问。
葛大贵颓然的坐了下来,“原来你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知道你母亲,带你们在野牛村买房子的那天,有一个不露脸的人找到我,他拿本很陈旧的账给我看,账上记录你母亲与盐院船司勾结。”
“每月断头湾会留三包私盐,分赃均摊你母亲两包,船司一包,瞎子因爱慕你母亲,甘愿做其爪牙分文未取,我虽未靠近你母亲,但是我晓得你母亲未有如此魄力心机,她定是被人陷害了。”
“我便也跟了过去买房子,想着做了邻居熟悉了,我可以提示一下你母亲做防备,让她对祁先生多些警惕,只是我未想到,我第一次与你们正式见面,就是精细鬼被抓。”
“你次日找到我,我从你的眼睛里明白了,花七娘的女儿,不像表现的那么胆小,我心里觉得你母亲,被陷害的可能性有点小,所以……所以……”
“所以你那晚放过我以后,又特地回来跟踪我,笃定了账上记得都是真的?”陈幺娘虽然不理解葛大贵咋想的,但是为他的脑回路感到清奇。
“那一晚,我说我不是回来跟踪你的,你信不?”葛大贵平静的问陈幺娘。
“信,”陈幺娘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是跟踪祁先生,我……他被盐院老爷要调回什么地方去,同时他还引起了盐院府衙的注意,盐院里接到密信,他伙同你母亲盗了很多次的盐。”
“他身上有账本记录了盗盐的数量,及贩卖的钱数,不知是不是他察觉了什么,他故意在盐院里,大肆宣扬与你母亲恩爱,还说他甘愿为你母亲付之生命,他所有的东西都在你母亲那里存放。”
“我那晚跟踪他就是想抢账本,只是我没想到碰见你杀他,你哭着跟我撒谎的时候,我借机跳下洞里搜祁先生的身。”
“他身上什么都没有,后面我跟你母亲过日子了,我问你母亲,祁先生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比如账本信什么的,你母亲很肯定的跟我说没有。”
葛大贵也不躲躲藏藏了,什么话都跟陈幺娘说尽。
“那你现在受制于人,就是最开始看到的那账本?”陈幺娘重新倒了茶水推过去问。
“嗯,他们要我传盐院每日产盐消息,我若不传,那本账就会出现在秦大人案几上。”
“我……我不是不愿告诉你幺娘,我就是告诉你了,也是增加你的烦恼,”葛大贵灰败的垂下头丧气。
陈幺娘听完起身走到窗户边朝下看,“阿爹还有别的事跟我交代吗?”
“没有了,跟你交代完了,”葛大贵毫不迟疑的摇头。
陈幺娘抓窗户的手不自觉握紧,好半天一语双关道。
“有事要早点说,阿爹闷心里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没有解决之道?”
葛大贵猛的抬起头,“什么解决之道?你母亲现在可是极危险的,你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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