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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婉抿着小嘴,认认真真地琢磨她的情书。
她身上仍然穿着毛绒连体衣,雪狐毛很是舒适暖和,她没舍得脱下,充做睡衣穿着。
卓婉从梳妆盒中挑出大红色的胭脂粉,用手指沾着在纸上画了一朵小花。
【送你一朵花,代表我的心。】
【雪晴丈夫爱她,站在产房外焦急而慌乱。你受伤时,我也如此,恨不得把伤你之人千刀万剐。认识了你,爱上了你,才知晓,何为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小娃是上天对彼此相爱之人的馈赠,我希望我们的孩子如你,有着夜空般深邃的眼睛,有着刀剑般锐利的眉形,有着冬雪下寒梅般的唇色,有大海般的广阔胸怀,有不为名利的淡泊悠然,也有不屈世俗的铮铮铁骨。】
写罢,卓婉默默地通读了一下,被自己的文采深深地感动了。
在文学上,她是有潜力的。
下了一夜雪,天彻底地放晴,只露着一双眼睛的卓婉隔着窗户与雪晴挥手告别。
雪晴躺在床上,看着她摇摇晃晃的笨重背影,想起《小花日常》中的一个场景,忍不住笑出了声。
被笑声吵醒的大娃也不哭,睁着眼睛,无焦距地四处看着。
雪晴亲了口大娃,轻声道:“等你们长大,就可以去找你们小花姨玩了。”
告别了雪狼部落,坡脚道长看着小城主画的地图,驾车向西走去,一旁的空言和尚闭眼坐禅。
墨衣看了眼车队行进的方向,看向秀衣。
秀衣捂嘴笑了两声,摇了摇头。
墨衣继续顶着冷风,运行内功心法。
车缓缓地行着,睡了个午觉醒来的卓婉撩开车窗,看着与来信描述完全不同的陌生景色,缓缓地眨了眨眼。
他们貌似走错路了。
错不在坡脚道长,图纸上标错了方向。
卓婉接过图纸,对着坡脚道长挤出了一个甜腻腻的笑。
一行人又原路返回到雪狼部落,重新出发。
雪狼站在祭坛上嗷了一声,跟着卓婉再一次告别它从小生活的地方。绑在它脚上的图腾布条已被雪晴亲自解开,卸下了保护部落的狼王头衔,自此以后,它完全自由。
卓婉靠着雪狼的背坐在车厢外,看着一路上的风景。
每看见一处美景,卓婉就喊秀衣出来看,雪狼也跟着嗷嗷地叫。
“你变了。”卓婉抱住它的头,“你还是狼王的时候,稳重刚毅硬朗,特别的迷人。”
雪狼舔了她一口。
“你现在越来越像哈士奇了,只要你现在学会了狗叫,就没人怀疑你是狼了。”
不幸的是,雪狼在卓婉不可思议的眼神中自学成才,听着村落中的狗叫声,学会了这门外语。
乍闻狗叫,卓婉惆怅了片刻,一脸严肃地拍拍它的头,认真道:“你这样做,不需要考虑一下其他狼的感受吗?”
雪狼呜呜了两声,一身骄傲,独自欢快。
在九只兽痴迷于学外语,并掌握了一两门外语后,他们到达了第二个目的地。
卓婉仰头对着爬在大熊头上的金尾猴道:“你赶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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