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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婉拽了拽他的小辫子,好奇道:“这话是谁教给你?”
“国师。怎么了?”
“很霸气。”卓婉继续道:“那国师教过你,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吗?”
“说过。”金猊隐隐约约记得有这句话。
“不知道对不对,我觉得吧。”卓婉斟酌道:“臣服这个词褒贬难定,你要是能让天下人能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你,那是你的真本事。你要是在武力威慑下让天下人臣服于你,也是你的真本事,但这种情况下,分两种心理状态,一种是你的武力威慑保护了百姓,给了他们安全感,一种是你的武力让百姓人心惶惶,这个就不好了。”
金猊认真地记在了心里。
卓婉抱紧他,膝盖抖着,“好玩不?”
金猊嬉笑着连连点头。
卓婉玩累了,把他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刚才的话只是我的想法,是我认为对的。但你以后是万人之上的皇帝,所思所想所忧所乐的格局远不是我这个阶层的。你可以多听多看多了解别人的想法,不可单一地认为那个人的话就是对的,包括我。”
金猊摸摸她的头,“我知道你怕教坏我,没事哈,姐姐的话,我都懂。”
“你怎么这么可爱。”卓婉笑容灿烂地抱紧他前后左右地摇晃着,稀罕的不得了。
“你也很可爱。”金猊咯咯地欢笑着,像个不倒翁一样被转着玩。
两人玩的有些忘乎所以,墨衣提着竹篮走过来,低头瞥了一眼两个傻蛋,对着王老言简意赅地解释道:“硬的是身份,软的是钱。”
青衣忍着笑,戳了戳小姐的背。
卓婉这才回过神来,与矮墩子对视一眼,顶着墨衣黑气沉沉的脸色,接过了竹篮,打开。
“打通内城和沙城的水道,这些钱够吗?”卓婉从竹篮中拿出一摞银票递给王老。
王老没有接银票,磕了一下烟嘴,“修水道是烧钱的活计。你们卓府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通水道不是为了走生意。”卓婉又从竹篮中拿出一摞银票,“是为了积善积德,我们卓府都信这个。你看这个钱,够吗?”
“修水道烧钱,打通内城和沙城的水道就是熬命了,是祸不是福。”
“呀!”卓婉受惊吓,把竹篮中的银票全部拿了出来,又把矮墩子身上的银票搜刮了个干净,“如果把这些银票全部用来通水道,还是祸吗?”
王同道拿着烟嘴的手颤了颤,把银票全部拢到了袖中,“这些银票,从哪里来的?”
“卓氏族庙的捐钱箱中,攒了好几代。”
王同道深深地抽了一口烟,敲了敲烟嘴,“这水道可通,我会把你们卓府刻在功勋碑上。”
卓婉特兴奋地从荷包中拿出腰牌,“这个是我们卓府走生意时的标志,不用写名字,把这个刻在功勋碑上,我们卓府还可以每年拿出定额广告费来维修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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