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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听到这个回答,显然也没有什么意外,只是笑了笑,才用苍老的声音继续问道:“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认我为父?”
“我不在乎。”
几乎是想都没想,张彦脱口而出。
“我不在乎这些人看我的眼光。”
“名声确实很重要,在彼此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名声或许能决定很多东西。”
“但在力量本身产生巨大差距的时候,名声就是虚假的,毫无意义的,也是一碰就碎的。”
“假如有人笑我认贼作父,可他吃穿比我差,他妻子没有我妻子漂亮,他给他妻子的生活条件远逊于我给我妻子的生活条件,那这种嘲笑只会显得他目光短浅,又固执己见。”
“更何况……”
“好了!”
猛的,张让突然出声打断了张彦的侃侃而谈,而坐在对面的张彦更是一个激灵,心中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猪鼻。这种侃侃而谈的姿态是最招人嫉恨的,要是张让看自己觉得不顺眼那岂不是要翻车了。
“好了,足够了。”
好在,坐在高位上的张让并没有什么过于激烈的表现,只是淡淡的看向跪坐在下面的张彦,目光竟变得有些和蔼。
“你还没有表字吧,虽说有些晚了,我会为你取个表字,也算你的成年之礼。以后出去,就不要披散着头发了。”
“孩儿谢父亲赐字!”
外面的风渐渐有些停了,厚重的云彩彼此交叠,公元187年的最后一抹阳光久违的照射在大地上。
……
年关过了。
洛阳城里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喧闹,而这喧闹之中,一个有些特殊的消息,悄然在中上层的圈子中流传着。
洛阳城内最近多了个贵公子,来头还不小,似乎是中常侍张让的儿子。
当然,并非是有仙人下凡帮张让恢复肢体,而是从来不收养子,或者说根本收不到养子的大奸臣张让最近突然宣布,将一个与他同乡的寒门子弟收为养子,还赐字为“德茂”,取的正是“材雄德茂”之意。
彦字本身便有“德才兼备的美男子”的含义,诗经·尔雅里又有“美士为彦”的说法。取德茂为字,正与张彦的名号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这着实出乎了不少人的预料。毕竟在他们眼中,张让这种没有接受过系统教育的人,给儿子赐字,起“子义”,“子俊”,“子雄”这种水准的才算是正常。殊不知,为了给张彦赐一个合适的字,张让找遍满朝文武,甚至不惜脸皮从江南挖出来一个他能找到的最有才华的大家,这才定下了一个德茂的表字。
或许这便是五十多岁才老来得子,从来没当过父亲的人才有的紧张心态吧,一般人不懂的。
“什么狗屁公子,那张彦靠着趋炎附势便平步青云,更是认贼作父不识好歹,要我看……”
洛阳城内,一处热闹的酒楼内,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似乎是第一次饮用烈酒,喝的有些神志不清,拉着身边几人的手正在破口大骂。而周围的世子名流非但没有排斥,反而有不少人应和,甚至一同呵骂,恨不得将那个小人剥皮抽筋,才能解恨。
“孟德兄,看到了吗,这就是人心啊……”
旁边的一处包厢内,有两人正在对坐饮酒。相比于外面那群世子名流满桌的山珍海味,这两人桌上的东西却是清淡了不少。
一碟五香蚕豆,一盘油炸花生米,几个荤腥冷碟,两人就着小酒,你一口我一口,倒是颇有滋味。
听到外面的呵骂声,其中一个身着雪白衣装,镶金戴玉的男子笑了笑,紧接着开口道:“他们无需理会我做过什么,也无需了解我的为人性格,只需知道我过着比他们更加优渥的生活,便可以破口大骂,发泄心中的不满,这便是嫉妒心的可怕了。”
第六章富二代的生活
说罢,张彦抿了一口小酒,倒是没有什么生气的样子。
他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三个多月了。自从他那天被张让收为养子送出宫后,便被安排到了洛阳一处相当繁华的街道附近,在那里买下了一个小院安顿了下来。
而张让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连续三天都没有理他,只是安排下人照顾他的起居生活,直到三天后才出宫见了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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