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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第3页）

箱庭的态度，实质上是履行契约，面对人类史时，在契约未定时，箱庭就从来没硬气过，也没有硬气的权利。

人类史就不同了，人类史是有硬气的权利，但硬气不起来——人类史是泛意识，是全人类对一件事进行投票。

就算到了公元两千年，全人类的平均教育水平是多高？

箱庭收束人类史，约等于力量弱小的大人，在骗一个懵懂但又天生神力的孩子。

人类史和箱庭的契约，全都是人类史自己愿意签订的，只不过孩子稍微长大了一点，明白过来自己被骗了。

一定程度上讲，神佛是否站在人类史那边，可以从自家地盘在人类史中的教育理论看。

奉行普及教育的，那就是站在人类史这边的。

人类史里平均教育水平高了，人类史在决策的侍候，思考的也就越全面，也就愈发不利于箱庭众神。

奉行诸如快乐教育，宣传教育无用论的，那就是站在神灵那边的。

人类史里平均教育水平越低，人类史的决策也就越懵懂，考虑的约不周全。

——鹰酱在人类史中的事，大部分都是鹰酱自身的锅，和双女神关系不大，但双女神自然也并非完全清白。

鹰酱在人类史里约等于无敌，对外的锅大都是鹰酱人类史一侧的，双女神的想法是少招惹其他神群。

神灵的年纪毕竟长的很，双女神的态度，更倾向于让鹰酱多维持一段时间。

刹那的辉煌带来的功绩，不如一直持续下去但没那么辉煌带来的功绩。

在人类史里，大嘤确实没落了。

但在箱庭里，对神群来说，大嘤没落反而比日不落时期更和众神的心意。

大嘤没落了，那也是五大流氓之一，从政治军事科技文化国际地位等等方面，都能给神群提供不少功绩。

大嘤日不落时期……也就是当时在箱庭里，反乌托邦魔王在吸引着诸多神群的火力，不然，其他神群早就想办法怼万圣节女王了。

虽然没有反乌托邦魔王的话，大嘤根本就不可能成长到日不落的规模，那是为了让万圣节女王牵制反乌托邦魔王，诸神刻意送给万圣节女王成长的功绩。

在人类史里，国家实力能拉开技术代差，在箱庭里，神群实力撑死拉开一成胜率。

一定程度来说，双女神是最不希望鹰酱这么强的。

两极那个阶段，双女神还勉强能限制住鹰酱的行为，在之后，鹰酱的对外行为，双女神就不太拦得住了。

但是对鹰酱内部，像是什么快乐教育，镇压反对者，细分矛盾等等，这些细算的话，至少七成都有双女神的锅。

非箱庭的纯粹人类史世界，鹰酱国内的各种正确，也会有其成因，但在箱庭的人类史里，这些就成了双女神的锅。

神群侧的双女神要求，下层还能不照办？

双女神很难管的了鹰酱人上位后到底怎么做，上位后的老大自己都管不了自己怎么做，背后太多集团都有自己的想法。

军工集团想打，领头的说不行？有用？

但制定选举标准，甚至具体到决定到底谁上位，双女神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人类史里，老大被架空了那就真的连狗都不如，但箱庭里，老大就算真被完全架空了，那二位数的实力总归不是假的。

二位数管三位数，三位数管四位数，四位数能深入到人类史里。

箱庭侧管理一切事物是不可能的，人类史的决策，终究要人类史侧的人管，箱庭找不出那么多人手，给了人类史侧阴奉阳违的空间。

但真的细究起来，任凭人类史侧的鹰酱在强势，也没可能完全架空双女神，一部分核心权利，仅凭人类史侧的鹰酱，永远不可能从双女神手里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