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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去收看山大爷孙子卖的山货,顺手收回来一箱破铜烂铁,箱底压着一本书,是民国同文书局仿宋刻本,我把它修补好卖了,后来才知道是张有药故意给的。
书的名字就叫做——《长生墟》。
我一直以为是他看我们日子过得清苦,在拜会我们之前特意送了一份见面礼,并没有太在意。
事到如今,才发现那本书居然可能就是密码母本。
张有药知不知道我已经把书卖掉了?应该知道吧,进我书房的会不会是风二河?他也是耍铃铛的高手,我书桌下被人放了串镇魂铃,是不是他干的。
黑瞎子中的镇魂铃是晓山青的人,风二河也是。
那这回风二河传讯息有可能就是故意的。当时雨村见面,张有药临走还跟胖子说送了一桩富贵,真的是十万块的富贵,他是在反讽么,那时风二河也在场。
到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书在别人手里。我翻开手机,相册里只有几张封面和书页的细节图,供客户鉴别真假的。
当时太嫌弃了,根本没想到先把书页全拍下来留个备份。
胖子问我,“额滴个神啊,老小子可以啊,竟然在这等着咱们。你记性那么好,不是号称过目不忘来着。当初补书页补了好几天,现在还能不能倒背如流?”
“你怎么不问我还能不能背下来《中国建筑史》呢?”
我右手捂住脸,连连摇头,“我十万块钱把它卖出去,捏着鼻子补的不是书页,是五万块。我勉强能记住故事情节,但我不可能记得每一页每个字的位置。”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胖子单手握着方向盘,无奈的唱起《爱情买卖》,然后发现忘词了。
他拍拍我,“该求人求人吧,一屎两吃,当时吃过了不够,现在逼急了回头屎还得回头吃。”
我掏出手机,发现我根本没有买家的联系方式,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闷油瓶的手伸过来轻轻捏住我肩膀。
我立马扭头道歉,“对不起,小哥!吵醒你了。”
胖子笑了,“不是,天真,小哥让你别说脏话了,咱们的风纪委员不允许。”
我无奈的说声好,心情简直就像日了狗一样,难道要我再把书买回来?几乎不可能的。
人家不过买本书,付了十万的真金白银,结果买完就莫名其妙被关三天小黑屋,真是把人得罪狠了。别说我再联系他,哪怕姓吴的狗从他家门口路过,他都能冲上去踢一脚。何况他求了好久才终于凑成一套书,绝对不可能再割爱,我出二十万人家也不卖了。
一整套买下来的话,起码得百万之数,多少有点想多了。
我叹口气,想了想,又联系坎肩。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能光难为自己,要难为就难为始作俑者。
电话响两声,坎肩就接起来了,他喂一声,听着就很快乐的样子,我心说你很快就不快乐了。
他接着说,“老板,老板,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是想我了吗?”
我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我想你个头,你人在哪呢?”
“我跟盟哥爬灵隐寺么,明天五一了,今天来烧个香求生意兴隆。老板,要帮你也上柱高香么?”
我一听就怒了,生意还兴隆个毛线,几天没查岗,这俩货就跑出去游山玩水了,铺子怎么办,关门大吉了么?
“。。。灵隐就算了,我在韬光寺那边求过财,挺灵的,你们俩马上过去再帮我烧几柱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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