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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我当年在我的计划里曾经写过很多次,推算过很多次,从他活着一直算到他失踪,到今天都没有忘,因为有人总不时提醒我。
我看着那个名字,可能预约的时间还没到,告别厅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慢慢走进去,发现其实已经布置过,只是丧主不在。如果真是他的话应该也没人来送别,没办法,熟识这个名字的人应该都在北京。
告别厅里低声循环播放着吴奇隆的《祝你一路顺风》,这首歌,我曾送给二进沙漠的黎簇他们。
会是黎簇么?他竟然在成都的殡仪馆为他老爹预约一场没有遗体的葬礼?
这样做就代表他终于肯接受事实了,这可能么?
胖子走进来,他也打量那个名字,“巧合吧?”
“可能是。”我也觉得有点巧。
实在是国人的名字重合率太高了,说不定扒拉一下,成都就有十几个爱听吴奇隆的黎簇老爹的重名者。
“死到临头还放阎王鸽子,也不知道是谁心这么大。走吧,要下雨了。”
胖子一边转圈打量一边说着。
我转身看着那个名字,没有遗像,没有家属,很可能只是重名罢了,毕竟没有标明身份证,棺材盒子也是空的,可能预约的人又还魂了呢,祝他好运。
“走吧。”我应着。
光看到这个名字就让我有些沉重,可能就像胖子劝我的只是个巧合,可我心里并没感觉轻松多少。
“等等。”胖子手按在透明棺盖上,抬起头,“这里面有一层白沙,怎么,火葬场也提供烧玻璃这项业务么?”
不可能的,沙子烧成玻璃要一千五六百度,而火化人体顶多一千度就够了。
而且为什么是白沙,巧合太多了,果然就是黎簇干的么?
虽然这些一看就知道只是些白色的普通景观沙子,但是白沙两个字就足够了。
他这是做什么?在提醒我什么?
胖子掀开盖子,抓一把沙子慢慢漏下,转头问我,“这里怎么突然出现这个玩意儿,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我也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闷油瓶走的太快,他好像故意把我引到这里来,是让我发现黎簇其实已经释怀了吗?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
小孩子的心境转变得真快,之前还在冲我嗷嗷叫着要他爹的下落,现在就能平静的预约告别厅了,可能他长大了,已经足够理解人与人不期然的告别和失去后的无可奈何。
就像小导游,他这辈子可能也想不到旅游大巴下最后一次微笑着挥手,其实就是他和他父亲真正的永诀,他也不会知道他的贵人朋友在君子之交淡如水下藏住的一汪父爱深情。
胖子还在那看香炉,“人怕三长两短,香怕两短一长,不吉利啊不吉利。”
我出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工作人员打听,工作人员表示也不清楚,钱已经付过了,告别厅也布置了,但一直空着,这种事他们也不常遇见,这里很少有人爽约的。
联系电话拨过去已经关机了,我偷偷看了眼是个陌生的号码。
“孩子长大了,决定告别旧爹,奔向新爹?是想开了,就是想的有点太开了。”
胖子皱着眉头,接着说道,“刚才忘问了,他妈的张有药给黎簇灌什么迷魂汤了?好好一个小七爷,变成小叛徒了。”
我皱紧眉头,黎簇背叛谁,也不会背叛他的老爹。
那他莫名其妙这一番布置是在做什么,脑子进水了?
那天晚上闷油瓶告诉他可以喊救命,黎簇说他喊救命的话,要我一定听见。
“黎簇他,是在喊救命。。。?”我站住了,他老爹的名字,白色的沙海,祝你一路顺风,两短一长的香,他是在说他有危险,让我救他吗?
如果是他在喊救命,我现在真的听见了。
我就说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放下他老爹,他整个人骨子里都写满了执拗,连线粒体都生的比别人桀骜不恭。
不过他有空弄这一番煞费苦心的布置,还不如干脆塞给我一张小纸条,中二真是绝症无药医。
我一把拉住胖子,“你有没有近前看过张金钱?他现在哪里?”
我有些头晕,躺在棺材里的人是不是黎簇?他察觉到危险为什么不逃走?不知道自己会被暗算吗?是不是张有药清楚奈何不了我们,决定拿他来泄愤?告别完了接下来是什么,火化环节吗?
“我不是一直跟你站一起么?你没有上前,我也没有,都知道是假的还看个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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