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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举报,不会这个结果吧?”孙记者停下手中记录的笔,插空问了一句。
“我去县政府反映问题,没人理我,我一时冲动,把门口传达室的玻璃,掂块砖头给砸烂了。”老潘这次是低声说了一句。
“还有别的吗?”孙记者追问。
“看门的那个老头,还拉住我不让走,不知道男女有别,真不是个东西!我一恼就给他脑袋上又来了一下。”老潘嗫嚅道。
“那老头怎么样了?”孙记者也吃了一惊。
“没什么呀,就流了点血,皮肉之苦而已。”老潘在轻描淡写。
“如果再重一点,估计你不会来这里,恐怕要进监狱了!”李勃最近参加培训,学习了刑法的有关内容,禁不住插了一句。
“我现在真有点后悔了。我28年工龄,儿子都结了婚,也有儿子了,要不,我也可以在家抱孙子了。咳——”老潘叹了一口气。
“希望你在这儿,好好接受管教,争取早点回去抱孙子。”孙记者给老潘一个鼓励。
下午到三中队采访,找了3个学员,只有一个很直率地说出了自己的经历,另外两个没有什么文化,吞吞吐吐,掏不出一句囫囵话来,也问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只好作罢。
陪同采访,本来也是工作,但因为孙记者只是县级报社的记者,所里明显不够重视。冷所长虽然说过在食堂吃饭可以报销,但今天的两顿饭钱,还是牛科长和李勃各自掏自己腰包,各“报销”了一顿。
李勃在国庆节之后,曾经联系过省报的杨记者,他也答应来采访了,但因为连阴雨,豫西山地出现了灾情,他赶赴救灾现场去了。如果杨记者来采访,肯定不会这样简单接待。可话说回来,也可能轮不到李勃陪同了。
孙记者晚上没乘上车,本来要走的他,又折回了所里。
晚上,他想和教育科的几个女干部聊聊学员教育的问题。不巧的是,那几个女干部一起去隔壁的生物药厂看电影去了。
李勃陪着孙记者看电视,是第24届世界体操锦标赛的直播。孙记者好像对体育节目不感兴趣,抑或采访一整天太累了,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李勃怕天冷,孙记者在办公室睡会受冻,就早早地陪他回宿舍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李勃在食堂陪孙记者吃饭,恰好看到冷所长也在。孙记者就来了一个餐桌旁的现场采访。
冷所长把所里的美好发展蓝图,细细地描绘了一番,引得孙记者连连点头称是,李勃更是充满渴望。
孙记者要回市里乘车返回单位,正好冷所长也要去局里汇报工作,就一同乘上那辆黑色的“上海牌”轿车走了。
李勃感慨,还是记者香,居然能乘所长的专车,所里人可没有这个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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