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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苍立马闷哼出声,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时春柔想趁机从他怀里钻出去,不料下一瞬又被捉回去,按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而旁边的凌南急了,直接攥住腰间的佩刀,“裴大人!”
敢当着他的面伤害裴大人,简直找死!
他虽然对时春柔客气,但在这种原则的事情上,瞬间便翻了脸。
“无妨。”裴青苍扬手制止,嘴角仍旧勾着笑,“阿柔收着力道呢,可见只是跟我打情骂俏。”
时春柔:“……”
她的确是收了力道,但不是打情骂俏,而是怕把裴青苍弄出个三长两短,她走不出这屋子。
正想着,裴青苍已经让凌南出去了。
关上房门,屋子里只剩下她和裴青苍两人。
时春柔仍旧浑身紧绷,双眼里充满了敌意。
“阿柔,你总是对我这样防备,”裴青苍语气伤心,“可你知道的,我从未伤害过你。”
“总是让我提心吊胆,也同样是伤害。”时春柔冷冰冰回答,“裴大人真心希望我好,就先松开我。”
几乎是话音刚落,裴青苍便真的松开了她。
而后,解开自己身上松垮垮的里衣。
大片古铜色的肌肤显露,时春柔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快穿上!”
“穿上还怎么上药。”裴青苍语气无辜,“阿柔,后背的伤我处理不好,你帮我上药吧,上完药,我就送你回去。”
就这么简单?
时春柔半信半疑地睁开了眼睛,见裴青苍已经背对着她坐下,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旁边摆着的是瓶瓶罐罐各种药。
犹豫了一下,她走上前,开始给裴青苍上药。
裴青苍的后背伤得很重,深得地方几乎可以看见骨头,皮开肉绽的伤口边缘更是混杂了泥沙,边缘卷起来,早已经被泡得发白。
“会很疼,能忍吗?”时春柔捏着金疮药的瓶子,轻声问了句。
裴青苍侧头看她,“你亲亲我,我就能忍了。”
“……”时春柔四处看了圈,找到块厚实干净的纱布,递到他唇边,“咬着。”
这张嘴,还是堵住最合适。
裴青苍直接将纱布给扔了,微抬下巴,声音略有喑哑,“不逗你了,上药吧。”
他的胯骨倚着一旁的描金铜嵌螺钿柜上,姿态悠闲散漫。
不像是等着被上药,倒像是要被伺候按摩。
时春柔扯了扯嘴角,也不再劝说什么。
她先用烧酒简单地清洗掉伤口里的泥沙,而后再撒上金疮药。
做完这一切,她后背都出了一层汗。
而裴青苍却真的半个字都不吭,若不是身子在微微颤抖,时春柔当真怀疑,他是没有痛觉了。
“好了。”时春柔将剩下的金疮药放回桌上,“接下来几日勤换药,伤口别沾水,应该很快就能好。”
裴青苍嗯了一声,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裳。
到了拢腰带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时春柔身上,“阿柔,你来帮我。”
“不行,”时春柔拒绝,“说好上了药就送我回去的,你别得寸进尺。”
裴青苍开口,“那你是打算让我这样送你吗?也行,就是叫旁人瞧见我这完美的身子,馋得流了口水,你可别嫉妒吃醋。”
扔下这话,裴青苍真的大步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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