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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这不是问题所在吧?我当然知道你在擦手,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要用裙子啊?而且…还是现脱的?”
“哎?这、这是罗尼大人说的,您会喜欢这样的,刚刚脱的话还有体温残留应该也不会冷…啊、难道要用内裤吗?只要是主人的需求,我、我现在就给您……”
这么说的同时,西娅脸色通红,忍着羞涩将手放在了内裤上,已经开始要解开内裤上的绳子了。
而这时候,或许是感到了头痛,永夜用手按住了额头,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似的,挤出语气郁闷的声音。
“…别真脱啊你!这个世界的人是不是都有什么问题?难道这个神殿连普通的布都没有吗?为什么除了裙子就是内裤,你们都是什么变态吗?或者说…变态的其实是融不进你们的我?”
“哎、哎?您不要内裤吗?”
西娅好像很诧异的样子。
“当然不要!谁会变态到要一个萝莉的内裤啊?不对…你不是萝莉也不是幼女,你是少女…但那也很变态吧…”
用少女现脱的裙子或者内裤擦手…永夜很难想象这得是多变态的人,才能要求别人这么做,或者说希望被这么做。
就在永夜对先前如履薄冰,现在虽然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觉,但更多是懵懵懂懂的西娅说教时,还在想自己为什么要生气的吉普莉尔旁观了这一切。
而旁观这一切时,她再度感觉到了不快,甚至对以脱裙子后想脱内裤擦手的方式,惹得永夜有些慌张这行为被抢先一步发现和进行而悔恨地咬牙。
她毫无根据地,毫无理由的对面前的地精种少女感到不满,而且并不是出于种族的轻视或者敌视,而是有更加深层次的原因,具体的话倒也不好描述。
因为她也不懂这样焦躁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实在无法说明,所以先前看到永夜在摸着西娅的脑袋,和她相谈甚欢的时候才用力的咬了一口。
即便是擅长发现问题,并喜欢思考的吉普莉尔却也在这情况下,被现在自己心情的问题所困扰。
吉普莉尔对永夜,一直抱以熟悉的人、恩人、厉害的人,合作伙伴之类的认知,所以对内心的情绪没有自觉,毕竟是天翼种…最开始的时候甚至都不存在阿尔特修赋予的战斗以外的感情。
小吉普莉尔想不通自己的情绪,但是遵从感性的召唤从床铺上跳了起来,露出凶猛的笑容,啪嗒啪嗒地扇着腰后一对,从空气动力学角度来看,根本不可能带动自己身体的小翅膀飞了起来。
“呼~呜———!你这个卑鄙的地鼠!”
只见永夜的头上飞过一名头上有个几何图案的光轮,有着犹如彩虹一般七色美丽长发的幼女,紧接着就像是轰炸机俯冲一样,飞扑到在解内裤的另一名脑袋长角的银发幼女身上,以壁咚的方式双手按在了这银发幼女的肩膀,嘭!的一声将她扑倒在了地上。
恰巧那位银发幼女正在解内裤的绳子,这位长了小翅膀的幼女这么一干扰,直接让她拉掉了自己的内裤,但却浑然不知或是浑然不顾的骑在了她的身上,将脑袋凑近了她,俏丽的脸蛋上虽然挂着笑容,但寄宿着十字图案的琥珀色的双瞳,却充斥着令人胆颤的寒意。
“———听好了你这连草履虫都不如的地鼠!我只说一遍,能以这种行为骚扰永夜大人的人只有我,要脱内裤也应该由我来,再怎么都轮不到你!…你听懂了吗?”
“我、我是永夜大人的仆人…永夜大人是…是我们地精种的主人,君主、王…所以、所以如果是永夜大人要求的…我、我不能拒、拒绝……”
被吉普莉尔冷漠且毫无感情的这么告知,恐惧万分的西娅虽然忐忑不安,但却处于为主的考虑,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提出了反驳的意见。
而永夜看着地板上,一名幼女骑在另一名连内裤都没有穿的幼女身上,脸色古怪的扫了眼掉落在她们双腿间后面一些的粉色布料,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哦吼~区区一只小地鼠竟然也敢反对我?看样子是需要我好好的教育一下才行呀?”
“我、我已经成年三年…今年八十三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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