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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鸟美马眺望着远处停在高空铁轨上,已经相当长时间没有动弹的克城,越发的觉得可疑。
就在不远处的天鸟美马思绪万千之际,屠杀还在继续发展着。
……
对永夜而言,杀戮已经是习以为常之事了。
当然,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他本是向往和平的人,但是他别无选择,虽然向往和平,可是与敌人和平相处的和解果然不适合他,因此就算并不喜欢这样,他也必须拿着刀剑去杀敌,去捍卫自身及周边的存在。
毕竟…在他看来只有鲜血才能抹平矛盾,换来和平与安稳。
锋利的强化刀具,一刀下去,连带着解放者举起用于格挡的蒸汽枪一同,加上解放者本身,从脑袋到盆骨一刀两段。
当血花还未飞溅,他就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手忙脚乱一边后退一边装弹的解放者,一个从左到右的纵向斩击,画出弧度边挥洒血液,边破风的斩击形成一道横线,劈在了那解放者的脸上。
在身后的解放者举起蒸汽枪冲过来,想用枪托对着他的脑袋来一记重击的时候,他扭动左半边身子瞬间转身使出回旋踢,一脚砸在解放者的胸口上。
清脆的骨骼断裂声齐鸣,解放者的往后倒飞了出去,毫无疑问胸口的肋骨全部断了,内脏也不堪重击,只是这么一下就遭遇了无可避免的死亡。
本被狩方众当成了猎物的永夜,现在已经反客为主,完全占据了主动权,在这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扼杀着一个又一个的生命,并为了索求更多猎物而将长刀舞向惊恐的解放者们。
论近战,解放者根本不是永夜的对手,甚至可以说,双方的境界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
最后,所有因为超出瞬闪的攻击范围而幸存的解放者都倒在了地上,于血泊之中溅起一阵又一阵的血花,与先前被化成两截的同僚作伴。
永夜敏捷的跳开,躲过身后早有察觉的射击,缓缓的向着天鸟美马走去,手上的刀刃沾满了血液,理所当然的,这些血液全部都来源于解放者。
他的身后是最后一名被斩去双手,却依旧一息尚存的解放者。
不仅仅是双手没有了,他的喉咙也被割裂了,嘴中泛起大量的血泡,发不出声音只是边呜咽边痛苦的蠕动身体想挣扎着逃走。
然而没有一会儿,他的眼睛失去了光芒,痛苦完全消失不见,挣扎也停了下来,整个人一动不动的倒在了地上。
因为疼痛而痉挛着的身体已在挣扎过程中脱力了,这位解放者毫无疑问已经失去了生命。
“天鸟美马,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现在准备好为你制造的众多悲剧付出代价了吗?顺便一提我不喜欢虐杀,但如果进行多余的抵抗,那么就很可能会为你自己造成更多的痛苦哦?”
将刀身染上的血挥尽,永夜将它对准了先前时不时在背后放冷枪的天鸟美马,冰冷的言语之中透露出的是森然的杀意。
“所以…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老老实实的去死,否则你死的很惨,记住这不是威胁,是劝告。”
“不愧是剑圣,原以为足够高估,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仅凭剑技竟然能达到这种境界,真是吓了我一跳……”
无惧于永夜威胁,天鸟美马看了看不远处,同样对他来说司空见惯的成群尸骸,脸色有些不是很好。
毕竟,以前那些尸骸都是他和他的部下一起制造出来的,而现在他的部下却成为了那些尸骸的组成部分,这由不得他不感到唏嘘不已。
“这都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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