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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过,溶洞里面有几座墓碑,里面埋葬的都是天生的能力者,其中一个孩子的父母都是罅隙能力者,他也是身体缺陷最严重的孩子,我猜测的一部分依据也来源于此。”
“要将罅隙研究彻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就不再赘述了,溶洞内的罅隙目前还比较稳定,你做好准备后就过来一趟吧,对了,小凯伊说她很想再听你讲那些新奇的故事。”
看到结尾时维里恩笑了笑,划亮了一根火柴,将信凑到上面,任由着火将其烧成灰烬,溶洞的存在最好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那是孩子们的家。
罅隙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它赋予人完全不同于魔法的力量,就连生下的孩子也会受其影响……维里恩反复思考着,但始终没有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能把人送去其它世界的罅隙更像是某种非自然现象,它本身无法被定位无法被捕捉,就连出现的地点都是完全随机的,每个事物多多少少都会有存在的理由,那这个罅隙又是为何而存在的呢。
回到住所之后,压制的睡意渐渐涌了上来,维里恩深深地打了一个哈欠,他已经快两天的时间没有睡觉了,他几乎一沾上床就睡着了。
这晚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他梦见自己以第一人称的视角在极其腐朽废墟中走着,他能看见一切却不能以自己意志做出任何动作。
维里恩身穿着一袭长袍,周围全是与他一样装扮的人,又或者说是直立的野兽,他们像是朝圣者那样,光着脚在废墟瓦砾上行走着,虽然步伐缓慢,但却无比坚定。
地面上留存着前面的人留下的血迹,伴随着走过的人越来越多,便铺层了一条血色之路。
这条血色之路将通往何方还是个未知数,他只能以旁观者的角度经历这一幕。
就当维里恩以为这条路没有尽头的时候,前面的人停下了,他们围绕在一个巨坑的边缘,顶礼膜拜着以此向深坑之物表达自己的虔诚。
眼前的视野忽然变低,地面也出现在了维里恩面前,他所依附的这个人也在膜拜着。
因为这个人的位置并不靠近深坑,维里恩也没办法看清深坑的里面。
如此之多的直立野兽和人类膜拜的场景只能用诡异来形容,现场安静得可怕,它们如同机械般重复不知疲倦地跪拜深坑之物。
过了很久很久,终于有一位直立兽人站了起来,他脱下遮蔽身躯的黑色长袍,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这位兽人皮毛很旺盛,奇怪的是它的双腿却额外长出了节肢动物才有的节肢。
这位兽人低头说着什么,只见下一刻它拿出了一把短刀,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砍在了那些节肢上面,节肢本就是它身体的一部分,在被砍下后鲜血止不住地留下,顺着地面流入深坑之中。
兽人从地上捡起节肢并且双手捧起,重新跪拜在原来的位置。
处在其左边的身影也像兽人刚刚那样,站起身后褪去了长袍,这是一名人类男性,几乎是赤裸的身躯上长满了深棕色鳞片。
男人也拿起了那把长刀,硬生生刮下了身上所有的鳞片。
直到长刀被放下时,男人早已是血肉模糊连维持跪拜的姿势都做不到了,他爬地上用双手捧起那被鲜血染红的鳞片。
那把短刀就这样在群体之中被传递着,没有任何人对这样的自残行为存在怨言。
随着时间的推移,短刀也被传到了维里恩的面前,他也得以近距离观察这把刀。
尽管上面沾满了血,但从长度和刀型上,维里恩还是看出了它与干尸守卫用火焰凝聚的那把长刀十分相似,想必这才是干尸守卫们生前的武器。
接过长刀维里恩所依附的那个人站了起来,脱去长袍后,他直接将刀抵在自己的左手手臂上,这一截的手臂与其它部分皮肤颜色完全不同,呈现着诡异的暗紫色。
男人的左手从手掌位置开始了分裂,原来几根带有倒齿的长条口器才是它的真身,手臂的摸样只是拟态。
手起刀落,几根口器被连根切下,掉在地面后仍在不停摆动保留有活动的能力,男人将它们抓到一起双手捧过头顶。
空气中的血腥味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所有的血都流向深坑之中,在地下汇集成血潭。
当在场的所有人都切下了与自身异常违和的器官部位时,全部人都站了起来,将手中所捧起之物丢入深坑之中。
男人也跟着走到了深坑边上,将手中的口器丢下,借着这个机会维里恩看向了深坑底部。
深坑里躺着一副巨大的尸体,其体型几乎占满了坑中的所有位置,因为角度缘故维里恩只能看清尸体的一部分,而就是这小小的一部分,居然同时长着巨型口器、珊瑚状突起的尖角、还有一条粗壮的尾巴,这具尸体绝非是正常生物,甚至都快超脱了生物的范畴。
流下深坑的血浇灌着尸体,所有丢下的器官部位在于尸体接触的那一刹那就诡异地融化了,尸体近乎贪婪地吸收着它们融化后的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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