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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么正直,可你被我俘虏,已经成为了事实。”
“……”真是事实吗?她只不过不想做得太过难看,贞德并非没有办法逃离此地,可要用那样的方式,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我希望你放走我。这次圣杯大战很异常,我需要调查其中的真正原因。”这句话,贞德其实也已经知晓是没有作用了,她已经失去了筹码,这个利己主义者心中已经完全被贪欲所填满。
“我觉得还是把你留在这里为好。就算没有令咒,你本身的存在也是让我感到好奇的……”韦斯通淡淡说。
贞德:“?”
她只感觉身上不受控制地被对面的男人给抱了起来,他的一只手托起她的双腿,他的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际,一股古怪的感觉从贞德的脑海闪过。她告诫自己,这具身体是蕾迪希亚的,这个男人也不会对朋友做什么。
几分钟后,如贞德所料的一样,即使她被抱在了手术台上,对方的手没有过多逾越不妥之处。
至少他还算个正直的男人!
“那么,开始吧!”
“小心!”贞德指着韦斯通身后。
狂化站在原地的弗兰肯斯坦,突然一下冲到了他的面前。韦斯通神色不变,若弗兰肯斯坦真的不分敌我,这短暂的对话时间恐怕也已经出手了。
“……呜呜!”弗兰肯斯坦在他的旁边发出确认的声音,对自己的御主表达着‘已经完成、可以扒衣服了。’
其实早就可以扒衣服了,不过看样子弗兰肯斯坦现在才“狂化解除”,韦斯通嗯了一声:“现在你就好好休息吧!”
。
“呜……”仿佛电用完了一样,弗兰肯斯坦发出软糯糯有气无力的声音,一下瘫倒在地,手中握住的战锤也松了下来。她像一个玩累了的熊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根本不管地上脏与不脏。
韦斯通狐疑地转头面向她:“没事吧?”
“嗯嗯!”弗兰肯斯坦表示自己没问题。
“那接下来就交给我。”韦斯通趁着自己的从者虚弱,不动声色把战锤拿到自己手中。他想要给这个平时把心脏拿来当宝具的女孩,教育下一下她心脏该回归原来的位置。
弗兰肯斯坦:“……”
他这样做的结果,有50%的几率直接被弗兰肯斯坦给干掉,少女之贞节的前端,可是镶刻着弗兰肯斯坦的心脏。就算是双方主从的关系,如果没有太过信任的关系,这样的行为绝对会招来厌恶。
然而——
弗兰肯斯坦只是用虚无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御主一眼,然后点头发出“嗯嗯”两声,灵体化消失。
“其实也没有必要消失。”韦斯通自语了一句,他的魔力还是足够支撑弗兰肯斯坦维持显现的。不过现在这一切已经不再重要了。
转身看向手术台上的贞德,圣女的拘束锁链紧缚着她的全身,脱去掉对方全身的盔甲,她已经和一个女高中生没有什么区别。
韦斯通已经打开了魔眼和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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