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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入更多,她的气息。
当两人舌尖搅缠在一起打了个转儿,赵寅礼的无数神经都开始欢腾,如同吃了一粒兴奋剂。
转瞬便撕去了伪装出的、温柔的外衣,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仿佛要摁进自己心里。
唇齿间也忍不住发狠。
毫无技巧,就是一通深吻。
再看祝又又,也不知是被他沸腾的温度烘的,还是夺走了口中大部分氧气。
她刚开始尚且能挺着脖颈和脊背、端起一副不愿臣服的大小姐架势。
伯仲之间,说什么也不愿承认自己是被吻,只能是势均力敌地相互接吻才行。
可渐渐的,她在赵寅礼怀抱中渐渐失了力气,先前抽出的手臂好不容易倔强地攀上他的肩,吻着吻着,就不知不觉荡悠下滑,除了心跳越发有力,身子骨儿软的近乎高位截瘫。
“唔……不行了,歇会儿,缺氧了要……”
总算是趁着赵寅礼换气的空当儿,祝又又出声求饶。
男人听话地退开一小段距离,双手捧起她的脸,粗喘着傻笑:“帐篷里确实容易缺氧,外边儿点着火还消耗氧气,那就再抱会儿,等明儿天亮了、出去再接着亲。”
说罢,他又拥紧怀中人,仿佛回到20岁,兀自对自己喟叹:“哈,丙寅,咱终于熬出头了,来的再晚,还是来了。”
“嗤~,自个儿演自个儿呢是吗?人格分裂啊你~”祝又又潦草地取笑他傻了吧唧。
隔着厚厚的睡袋,都能感受到他心中跳跃、又厚实的在意。
良久,她都没舍得推开这大傻瓜,只静静抱着,任两人热烈的情感,在这缺氧的小天地里肆意蔓延。
待到两人气息平复,帐篷里的空气也渐渐降至常温。
赵寅礼方才想起祝又又一条胳膊还在外头。
怕她冷,他连忙撑开自己的军大衣,将她整个人拢进衣襟。
微俯下头,支吾着打商量,问:“内个,既然名正言顺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待会儿要不咱、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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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祝又又咻地一抬头,他又忙解释:“欸你可别又急着给我定罪昂,说过的话我不想总磨叽。
我是想这双人睡袋包裹性太差,怕你夜里冷。
别不承认,我这性别、体温,就是比你的性别高,挨一块儿躺着,多少能焐着你点儿~”
祝又又抬脸眯眼瞅了他好几秒,在判断他说话可信度能达到百分之多少。
赵寅礼一脸坦荡地回望着她,毫无心虚。
俩人就这么直勾勾地对视着。
祝又又用口型说了句:‘做梦,你个大猪蹄子。’
‘啪~’
忽听外头干柴一声爆鸣,赵寅礼不禁喉头一滚,一个没忍住,再次托住祝又又后脑,迅疾地亲了下去。
还得寸进尺地将人压倒,从喉结里开出一辆摩托车道:“那就让我一次亲个够。”
用一条胳膊撑着,吻得越发得心应手。
十分情意里,有三分痴缠,三分悸动,三分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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