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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一坐下,你就立马跟我平起平坐,而且高低都得听我控制。
咱以后就不能再提翻不翻牌子的戏码了,想什么时候扣碗必须听我的,你敢不敢赌一次?”
祝又又猜想他是想坐下后双脚着地,进而控制这跷跷板的起落。
这样的游戏她小时候也总玩儿,两人之间,个子高的、的确占优势。
可这跷跷板倘若放置水平,除非世界第一高人过来,不然正常人坐上都没法碰着地、何谈游刃地掌握高低。
这么看,她很难不腹诽赵寅礼的文化水平,暗想他这应该是物理没学好,甚至没学过,不懂杠杆原理、不会目测距离。
啥都不懂更好,必须全听她的。
祝又又一仰脖,带着必胜的信念迎战:“赌就赌,我赌只要你上了这跷跷板,就不可能比我高,这辈子都要被我压一头……啊~~!!”
正当祝又又信心十足地展望未来之时,赵寅礼已然溜达到跷跷板另一端。
他抬手照量了一下高度,估算了一下自己与祝又又的距离。
待排除一切安全隐患,便手掌一撑一压,缓缓将跷跷板下压至祝又又双脚刚有些晃荡的高度。
并在她毫无防备地说到‘这辈子’时,突然一个跨腿起跳,一举跃上跷跷板这头儿。
动作利落、身姿矫健,就像个体操运动员。
伴随着祝又又一串惊呼尖叫,赵寅礼叉着腿、敞开怀抱,像迎接他的新娘一般,转瞬就将随着重力加速度、滑向自己的心尖人拥入怀中。
唯有一点判断失误,就是他不该亮出自己最坚挺、却也是最薄弱的器官。
祝又又滑滑梯似的冲下来时,胯骨就像个没装火药的炮弹。
弹头坚硬无比。
好家伙,这给他撞的啊。
怎一个酸爽了得。
“呃唔、”
闷哼一声,赵寅礼紧咬后槽牙忍住了、才没爆粗口。
怪谁呢,还不是他自己没经验、一玩儿花活就玩儿现。
“哈哈哈、欸呀~!”
祝又又倒是玩儿的挺高兴的。
她本就喜欢新鲜刺激,貌似这样玩儿跷跷板,还是发生在学龄前。
她早就在下滑撞上赵寅礼的瞬间就本能搂住他的脖颈。
坐稳后也没撒手,拧着脖子不服输地说:“你玩儿赖赵教官!哼!不过就算是我被你杠下来了,那也比你高,跷跷板现在是倾斜的,你看我坐的位置就是比你高!”
赵寅礼忍着酸胀,继续完成自己的花活。
他微一哈腰、右臂穿过祝又又膝弯,左臂拢着她的背,抱孩子似的抱着她、咻地就转了半个圈。
同时他又脚一撑地,向高处挪蹭一小截,腾出个屁大点儿的空位,将祝又又整个人搁在自己右边。
也就是跷跷板的最末端。
这把毫无疑问,总算是赢了赌局。
他紧挨着祝又又故意坐的笔直,垂眸看着她、故意彰显自己大获全胜。
紧紧搂着她,大着胆子开了句黄腔:“当家的,对你,我除了会一直用心,更会一直用力。
就算是生在一妻多夫的年月,我也能让你一宿一宿下不来床,只能端我这一个金碗,没心思雨露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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