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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堇不知道自己能自控多久。
没时间跟他搁这儿解释前因后果,也解释不了。
再耽搁下去,她怕自己下一次再清醒过来时,看到的是南涧抱着被子,在一旁哭。
——就南涧这病弱又单薄的身躯,能挡得住她的强制爱才有鬼了。
那不摊上事儿了?
路小堇现在只想拿了鉴观镜就走。
见她不愿多说,南涧倒是没有多问,而是走到一旁,摁下了一个机关。
“咔嚓——”
一堵墙缓缓移开,露出了一个小方格子。
那小方格子机关很精妙。
可就是这样一个精妙的小方格子里,是空的。
路小堇想了一下,终于说出了一个自己认可的理由:
“鉴观镜其实会隐形?”
她认可,但南涧不认可。
“不是,鉴观镜消失了。”
消失了?
没一个字是她爱听的!
“什么叫做,消失了?”
被偷了就是被偷了。
被抢了就是被抢了。
消失了是个什么形容词?
“鉴观镜已经认我为主,没有人能盗走它,但它消失了。”
按照南涧的说法,鉴观镜是有一天突然就消失的。
他寻不到,也感觉不到其存在。
“不对啊。”路小堇不解,“七星宗每年招收弟子无数,我听闻所有新进弟子都得去七宝楼历练,没有鉴观镜,那七宝楼如何能打开?”
南涧在她对面坐下,神色凝重:
“它能自己打开。”
“什么?”
南涧:“七宝楼,似乎是活的。”
七宝楼非但能自己打开,它甚至知道它什么时候该打开。
鉴观镜消失了近五年。
这五年里,除了弟子历练,长老历练,其余时候,七宝楼从未打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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