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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顾羊倌家回来,赵奇非拉着我吃饭,理由是我过生日。
两个大男人自然不会搞什么形式化的东西,一瓶白的半打啤的,喝得五迷三道了账。
回到家,冲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就开始犯迷糊。
手机震动,勉强拿起来一看,是筱雨发来的微信,问我今天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
“我开心,开心的不得了。”我对着手机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发没发出去,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被手机震动声吵醒。
“妈的,今天是周末,老子休息!”
我裹着被子重重翻了个身,抓起手机一看,马上清醒过来。
“喂,段前辈。”
电话里传来段乘风沉稳的声音:“徐祸,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忙说:“您请说。”
听段乘风说完,我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洗漱完,就想先出门去吃早点。
不经意间发现外屋的桌上居然有一个色彩油亮的面包,拿起来一看,居然还是肉松的。
怎么会有个面包的?
我努力回想着,最后得出结论——肯定是昨晚喝断片的时候自己买来当早点的。
我倒了杯水,刚想吃面包,桌子底下忽然钻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我冷不丁吓了一跳,看仔细了才反应过来,居然是我从董家庄带回来的那条土狗。
昨天喝多了把它给忘了,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知道跟我回家。
这狗最多也就两三个月大,倒不是什么串儿,而是标准的中华田园犬,俗称……土狗。
我掰了半块面包给它,见它的黄毛蓬蓬松松和肉松差不多,摸着狗头笑道:
“你以后就叫肉松了,我是单身你是狗,咱俩加起来就是名副其实的单身狗。”
我吃完面包,带着肉松下了楼,上车先打了个电话,然后按照电话里给的地址赶了过去。
到了地方,就见一群人站的远远的对一栋三层小楼指指点点的议论着什么。
楼下院门外也有七八个人,都显得局促不安。
我把肉松留在车上,背着包走到楼外,看了一眼大门上鲜红的双喜字,转过头看看门口那几个人,问:“谁是尤孔明?”
“是我。”一个五十上下的男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你是谁啊?”
“徐祸。”
“你就是段大师介绍来的阴阳先生?”尤孔明有点怀疑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段前辈说这边事态紧急,让我过来看看。”
段乘风不止一次帮我,这个人情是无论如何都要还的。
一听我真是段乘风介绍来的,尤孔明立马拉住我,顿足捶胸的说:
“我儿子昨天办喜事,儿媳妇和那个伴娘怎么就撞邪了呢!俩人又是挠又是咬,把两个伴郎咬的跟血葫芦似的,就连我儿子也……”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旁边的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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