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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些遗憾,都被他们一一补全了。
谢琅静静听她说,没插话。
等她说完,才跟着附和:“我也觉得,很幸运。”
温鹤绵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问他:“明天有课吗?我最近刚结束一个课题,暂时还闲着。”
温鹤绵刚研三,老师不在,暂时没安排工作下来,闲着,比不得刚入学没多久的皇帝陛下。
听到这里,谢琅低头靠近她,语气含笑:“含霜忘了吗,明天周末。”
这也就是说,刚刚重逢,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待在一起。
“忘了。”温鹤绵这几天都忙着在适应现代生活,真把这些东西忘得差不多了,“那正巧……”
她话音还没有落下,就被少年护着后脑勺,气势汹汹地吻了上来,她下意识抓住对方的衣领,却在瞬间,被亲得更凶,舌尖抵着唇瓣,互相交换着呼吸。
安静的客厅中,除了电影放映的声音,别的暧昧声音也混了进去,听得人脸红耳热。
他们在一起多年,唯有特别兴奋的时候,谢琅会亲得这样凶。
电影的光明明灭灭,直到温鹤绵险些窒息前,谢琅终于肯松开她,透过晦暗的光影,能轻易看到少年眼底潜藏的欲望。
“你……”
温鹤绵话刚出口,又被他抵着唇亲了下,低哑的嗓音如电流般顺着耳畔钻进去。
“刚看到你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谢琅坦坦荡荡,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温鹤绵呼吸没喘匀,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你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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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理直气壮:“含霜难道不喜欢这个年龄的我吗?”
温鹤绵沉默。
这是能说的吗?
事实证明,不管她说不说,谢琅都有自己认为的一套说法,他哼唧着在她肩头蹭了蹭:“我就知道,含霜更喜欢年轻的。”
少年人说一套做一套,话里酸唧唧,行动上却半点不含糊,他伸手抱起温鹤绵,就往卧室的方向去。
猜到他想要做什么,温鹤绵无声叹了口气,岌岌可危的理智有着最后的坚持:“先去洗漱……花洒那些,你会用吧?”
谢琅面不改色,黏黏糊糊亲过去:“不会,含霜教我。”
开玩笑,这个时候就算是会,那也指定得是不会。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温鹤绵拿他没办法,以至于最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泛软。
最后关得只剩个小夜灯,她反手摸索了几下,才拉开抽屉,抬手去推谢琅:“……东西在里面。”
“什么?”谢琅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在瞅见温鹤绵泛红的耳根时,忽然想起,现代有更方便的用品。
他探手拿过,撕开包装时,顺势亲在女子耳垂,声音惊喜:“你猜到我会这么做?”
温鹤绵只恨不得让他闭嘴:“你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吗?”
“也是。”
谢琅丝毫没有惧怕她愠怒的眼神,只觉得那抹薄红衬得她脸色颜色更加好,欣然沉身拥住了她。
“不过,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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