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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也是自已的命数吧……
只不过,虽然金声桓与一众护卫拼力狂逃,但他们的速度,毕竟还是稍慢了一步。
那些唐军骑兵,有如鬼魅一般啸叫冲来,如影随形,极难摆脱。待行得近了,他们便一边在保持高速追赶之时,一边立刻取下背上的弓矢,开始觑准前面奔逃的金声桓等人,吱吱地张弓拉弦,尽力激射而去。
两千唐军骑兵一道尽放的箭矢,喀喇喇一阵骤响,空中瞬间飘过一阵黑色的箭雨,呼啸划过蓝天,迅速地追上仓皇逃命的金声桓等人。
金声桓部的护卫骑兵里,顿是连绵的惨叫响起,不断有骑兵中箭,人喊马嘶地掉下马来。
其中,一根黑色箭矢,穿越过了阻挡的护卫,极其准确地射中了金声桓坐骑的后颈,那凌厉的箭头,力道十足,直透入马脖深处,复从前颈透出,带出大团喷涌的血雾。
坐骑一声凄厉的悲鸣,前蹄高高扬起,一把将金声桓从马上掀了下来。
金声桓一声惨叫,他忍着近乎摔裂的巨痛,在泥地打了数个滚,总算侥幸躲开了砸下的马身,保住了性命。
“金将军!”
“金总兵!”
旁边的护卫连声哀唤,他们来及把在地上滚得一身泥水狼狈不堪的主帅扶起,便被迅速冲来的唐军骑兵团团包围。
一柄柄粗长锋利的骑枪,直直地横冲而来,许多名反应不及的左军护卫骑兵,惨叫着掉下马来。
“狗入的,降不降,不降老子就剁了你们!”包围着他们的唐军骑兵,恶狠狠地大声叫骂。
这时,好不容易被手下扶起的金声桓,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在快速地思虑了一下后,便冲着旁边惶然不安的护卫骑兵大声吼道:“快,快打出降旗,向唐军投降!”
听到这道命令,旁边的骑兵,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们大张着嘴,望向脸孔怪异扭曲的金声桓,仿佛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不是吧?深受左良玉信重的金总兵,刚才还信誓旦旦要与唐军决一死战的他,竟然要背叛清廷,背叛宁南侯,在这里临阵投降,这,这……
“入你娘!狗耳朵聋了么?!快打降旗!你等再不打,这一众兄弟,可就都保不住了!”
金声桓双目血红,厉声嘶吼,面孔扭曲而狰狞。
传令兵不敢稍怠,点头如捣蒜,急急打出白色降旗,用尽全力在空中挥展。
望着这面挥舞的白旗,金声桓的内心,顿时在不停滴血。
天杀的!真真运命弄人也!
什么前程官位,什么富贵荣华,在这般紧急时刻,都不及老子自已保命重要。在这般时候,为了保命,就当他娘的唾面自干的无耻之徒又何妨!
主将一降,犹是苦苦支撑的左军军兵,在唐军占据绝对优势的联合夹击下,终于彻底崩溃了。
他们扔了武器,丢盔弃甲,毫无目标地四处奔逃,整个阵型已彻底溃散再难收拾,只顾着自已仓皇逃命。
至此,整个偌大的旷野,成了唐军尽情屠杀的场地,漫坡遍野溃逃的流寇,则有如疯狂逃命的牛羊猪犬,任命唐军追杀砍死,根本就没有任何保命的可能。
更可怕的是,在这样的四散溃逃中,即使有零星的左军军兵想要投降,也立刻被杀红了眼的唐军士兵,或砍或捅,登时杀毙,断不留情。
更何况,两条腿的步兵,如何跑得过四条腿的骑兵,最终,约有四万五千余人,被唐军骑兵截断了所有退路,眼前着就要将他们全部包围剿杀。
这些左军当然明白自已的命运,他们纷纷跪地,面对唐军越来越逼近的冰冷刀锋,磕头不止,请求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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