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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头……刚好一家三口。
而小男孩的头边上……有一个楼囚蝉的头……
不,不止是头,是那个怪物用胳膊卡着楼囚蝉的脖子,将她禁锢在他身前,男孩的头垂涎地游走在楼囚蝉的脸前,就差伸出舌头舔一口。
楼囚蝉垂着眼帘,显然是昏迷了,毫无反抗之力,软软地悬浮在那怪物的臂弯下。
罗千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突然心脏一紧,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住,很难受,但却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害怕吗?
那当然是不怕的,他进来的很早,再恐怖辣眼的东西也见过。
担心吗?
怎么会呢?为了一个陌生人?
那应该是被水压的吧。
可是,在看到男孩头游下去叼出楼囚蝉紧握在手上的小电锯比划在她的身前时,罗千的心脏又是一抽。
那是……他妈妈的东西。
手柄上,有他妈妈独特的烙印。
他开始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因为他妈妈做的东西从来都是给自家人用的,不会外传,楼囚蝉怎么会有?
那怪物突然动了,伸出墨绿色的舌头点开了小电锯的开关。
水下隔绝了一切的声音,罗千没有听到电锯的启动声,没有听到金属和衣物肌肤相撞的声音,可他却能看到。
他看到电锯锯在了楼囚蝉的胳膊上,看到了从断面上飞溅、通过水流直直朝他而来的楼囚蝉的血液。
鲜艳的红色、在这一片黑暗混沌中是那么刺眼。
也在同一时刻,他左肩一疼,自己的胳膊也飞了出去,和楼囚蝉的那截胳膊牢牢靠着。
两个人的断面一模一样。
“对不起!!……楼囚蝉你快醒来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罗千听不到,那把由他妈妈制作的电锯此刻正在楼囚蝉的意识里崩溃地喊着,带着哭腔地喊着无数个对不起。
那把电锯它,伤人了,它第一次伤人,伤的却是它的主人。
他听不到这个声音,却能听到另一个冰冷到无情的声音,冷到能将他冻住。
“你们被我联系在了一起,只要她受一点伤,你也会同步她的伤情。可是如果她死了,你不会死,你会安安全全地出去。”
“你们反正只是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而已,她的命哪有你自己活着重要?来吧,来取走我儿子嘴里的电锯,来亲手杀了她,这样你就可以出去了,快来……”
水不再桎梏他,而是缓慢地推他向前,推向那个怪物。
罗千握紧拳头,或许是因为水的挤压,冰冷的神情渐渐扭曲。
怪物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嗤笑一声,这是他动摇了。
一旦抹除了他们是亲人的记忆,没有了血缘的牵连,谁会去担心一个陌生人的生死?尤其一个会影响他生命的绊脚石。
像他这样看着冷面冷心的人,一定会杀的很果断吧,用鲜血,来了结他们的亲缘,等到离开了这片水域,回忆起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姐姐,一定会悔恨内疚一辈子吧?
内疚的人,可是出不了他的展馆的,一切的内疚之情,皆会被两侧他的得意画作所吸收,血肉则能成为保养画作的最佳材料。
罗千的手,握上了那柄小的略显可笑的电锯,轻抚那枚烙印,缓慢将它举起,朝身前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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