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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那个门是什么,毕竟谁家清真寺会有洗礼堂的,但是既然箭头标着走到那里去,他就跟着走好了。
楼囚蝉一边在后面跟着,一边内心大喊:“手臂摆的大一点啊!!赶快再把我戳一个洞出来!!!”
“周导,请问我可以不进去吗?”纸许吟湘问,还做出了捏裤边的动作。
那一片的纸一下子就变得皱巴巴的。
“周导,我也不进去了。”纸楼囚蝉说。
楼囚蝉本人的注意力却不在她自己的纸人身上,而是在纸许吟湘手上。
纸许吟湘你好样的!快再捏几下,捏破了好早一点把掌控权交出去!!
周泗也盯了一会许吟湘的手,只是他想的和楼囚蝉背道而驰。
他希望许吟湘不要再捏了,万一捏破了对本人有什么伤害就不好了。
盯完,他又等了一会,想等林空有拒绝进去。
结果等了半天林空有半个不字都没说,光是插兜站着了。
周泗就以为他是默认了那两个人的话,不进去,开心得很——没有鬼东西跟着,他就能放心参观了!
他伸手推那扇沙白的冰凉的门,进入到礼拜堂里。
或许是因为伊斯兰建筑里面不存在礼拜堂,这个标着箭头的小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摆放,尽是沙白色,空空荡荡一大片。
在他想要回身关门的时候,却发现林空有斜靠在门框上,没有眼瞳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啊?所以他没说话原来是不同意那两个人的话的意思吗?
他跟进来是为什么?
周泗疑惑不解,刚想要回过身,对这讲解器接着讲解,却看到纸林空有长臂一伸,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雨伞,慢悠悠的撑开来举在头顶,然后接着盯他,像是在邀请周泗过来一起撑伞。
“……???”周泗不理解并且大为震惊。
这一个纸人,衣服裤子全都是画出来的,没有口袋,这雨伞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他呆呆愣愣地再扫一眼穹顶,怎么了这是,难道还会下雨?这天花板也不漏水啊,还是刚刚外面那种冰蓝色的流体,缓缓淌着,很是好看。
那是他刚刚把洗礼堂说成洗澡堂了?也不可能吧?
纸人是怕水,可要是怕水他和另外两个一样不进来不就好么?
洗礼堂外的楼囚蝉看着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许久,最后还是纸林空有先动了。他往前一步,将周泗纳入伞的范围里,低头看着他。
周泗好像从那个什么都没有的眼眶里看出了“你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意思。
没了纸林空有挡在门框那,门沉重地合上了,隔绝内外,阻隔了楼囚蝉向里看去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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