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得到了承诺的棉糖可可爱爱地嘿嘿笑着。
楼囚蝉低头想把棉糖塞回口袋里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正好林空有也来捉她的手,想要把棉糖拎出来。
她抬起头,和林空有对视一眼,惊喜道:“线!”
二人异口同声。
另外两人也想起来,他们早先在楼临夏的脖子上系了一根线!棉糖的线!
四个人瞬间团团围住被楼囚蝉捧出来但明显还在状况外的棉糖,眼睛亮闪闪地盯着它。
“嘿嘿……嗯?”
棉糖笑的时候,会把头埋进了自己软乎乎的身体里,把自己团成一团白白软软的球,可笑了半天,它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因为以前楼囚蝉把它塞回口袋里之后都会悄咪咪地rua一把,它也挺享受的,可是现在过了这么久了熟悉的手还没有伸来。
是……是因为它提了不合时宜的问题吗?
棉糖心碎碎地抬起头想要看看情况,却一抬头就对上了一群看宝藏一样的眼神,三百六十度环绕着它。
“啊……棉糖、棉糖是做错什么了吗?”它有点懵,它根本没有往好的方向想。
心下正是不安的时候,许吟湘微微弯下腰,平视着楼囚蝉手掌心上坐着的棉糖,抬手捏了捏它的脸,笑得满脸温柔:“我们棉糖立大功了呀!”
“真的?!”棉糖激动地跳起来,但又很快坐回去,一脸伤心:“可是棉糖什么都没有做啊,棉糖没有事的,姐姐不用哄棉糖开心。”
楼囚蝉吹破泡泡:“夸你你还不乐意了?”
这一句话相当于是间接肯定了棉糖的功劳。
它高兴地在楼囚蝉手掌心上转着圈圈,众人也耐心地等着它转。
大约是他们目光灼灼,棉糖都不好意思接着转下去了,硬生生地刹住车,然后问:“所以为什么棉糖立大功了呀?”
呆呆的,高兴完了才反应过来不知道哥哥姐姐为什么要夸它。
“想想楼临夏?”反正不赶时间,周泗就逗着棉糖玩,让它自己慢慢猜。
“楼临夏?讨厌鬼!!”棉糖脸瞬间鼓起,楼囚蝉条件反射地去戳了一下,一下就给棉糖戳得漏了气。
“嗯嗯,然后呢?棉糖对这个讨厌鬼怎么样了呀?”许吟湘见棉糖歪楼了,就提醒了一下,把棉糖的思维扯回来。
这个“空心香肠”里面静悄悄的,棉糖也一时没说话,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楼囚蝉刚刚戳过的地方思考着。
“唔……棉糖……棉糖好像也没怎么样呀。让我想想哦……嗷!楼姐姐,是不是棉糖往讨厌鬼脖子上系的线!”
楼囚蝉早就靠到了石壁上,听它终于想出来了,哼笑一声:“想的还挺快。”
“快快快棉糖,感应一下你的线在哪?你应该能知道的吧!?”周泗期待地搓手。
这个地方虽然没什么危险,但是太安静了。
人在陷入极度安静的时候,总会产生各种想象,更别说他们现在还在鬼打墙之中。
但是,棉糖听了周泗的话,眨了眨眼,道:“棉糖不能感应到断掉的线哦。”
看着周泗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它立马慌乱地又补了一句:“但是棉糖的线是可以吃哒!只要线没有被吞进肚子里,棉糖就可以闻到它的味道,应该也能帮哥哥姐姐们找过去哦!是要去揍那个讨厌鬼一顿吗?”
天生废材,遭遇龙神附体。继承了神龙的意念和能力,生鳞幻爪御水龙息行云降雨,肉身无敌。在这个人人都想屠龙的时代,李牧羊一直生活的很有压力。...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 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