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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黑影确实是保洁阿姨,地毯上的车辙到经过这扇木门后,突然变得很深很明显,像是故意诱导一样和楼囚蝉有好奇心的人接着往前走,而前面,可能有什么更加可怕的东西在等着那些人。
周泗当初就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毕竟他曾经也是在外面混的,对于这种混淆视听的痕迹再明了不过。
那时候周泗对楼囚蝉说他“手痒”,在楼囚蝉看向他的时候和她对了个眼神,她显然也注意到了,所以让他甩皮带。
皮带够不够长则是两个人在确定车辙变换具体的那个点,朝着那个点位一抽,果然就找到保洁人员的大本营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楼囚蝉本来以为会有很多个保洁鬼,结果只有两个吗?
那它们还真是辛苦,几百号房间呢,全部指望着这俩。
她按下电锯的开关,用墙垫了一下,助跑向保洁阿姨,精准地朝它脖颈劈去。
不出所料的,将要被劈到的地方黑气向两边散开来,楼囚蝉这一下扑了空。
可是,那又怎么样?
只要它怕小电锯就好了。
李谈蹲在小推车里看热闹,偶尔有一两缕漏网之鱼朝他而来,不是被推车上的咒符挡住了,就是被他用敲背锤给敲了回去。
要的就是一个参与感!
楼囚蝉右手持小电锯,左手盘着圆润透亮的眼珠,抓住一切机会把电锯面往保洁阿姨身上贴去。
楼囚蝉的速度快到李谈只能瞅到一抹残影,以及黑气滋滋地冒着白烟尖叫的样子。
等到保洁阿姨全身无死角的被锯面贴了个遍,冒白烟冒成蒸汽机了,楼囚蝉才满意地停下来,站定在推车旁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真棒,楼囚蝉,这么快就把保洁阿姨给搞成蒸汽机了,物种大变样啊。
被物种大变样的保洁阿姨此刻正在木门前,一边蒸发,一边尖锐地嘶叫着。
可那叫声听久了,又像是在尖笑。
“你们就算弄了我又能怎么样!方才另外一个我早已逃出门外,你们在做无用功!”
然而她笑了一会,突然顿住了,笑出了眼泪的小眼睛看向楼囚蝉:“我怎么还没死?”
“你死什么?”楼囚蝉用手指挑着小电锯转上一圈,“我又没砍你,只是贴贴你而已啊。”
说完,略过保洁阿姨,推着车打开木门。
门外面,周泗和复制人各站一边,一个拿着皮带,一个举着平底锅,砰砰砰地拿黑影人打羽毛球玩儿。
楼囚蝉手往外一指,无辜的看向保洁阿姨,问道:“你说的另一个你……是这个羽毛球……吗?”
保洁阿姨崩溃抱头,身上的蒸汽冒得更加欢腾。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士可杀不可辱!给我一个痛快!”
“别啊,杀了你谁给我们打扫卫生啊?你看,我们刚刚换下来的床单你还没洗呢。”楼囚蝉指向小推车。
李谈顶着一头溅满奶茶的床单刚钻出来,因为听不到,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冲着打羽毛球的周泗和复制人傻乐。
“哦对了,先把他耳朵给搞好。”楼囚蝉看到傻乐的李谈,用小电锯把保洁阿姨往那边推上两步。
刚刚有所缓解的保洁阿姨,因为推的那一下,又开始库库冒气。
保洁阿姨:我真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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