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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东倭动荡,地方割据,骁勇兵卒浪迹为生,东南地方势力,遣人去东倭招募引诱,狼狈为奸。此乃外患。
内忧外患是连在一起的。我们剿除了一伙,他们又去东倭招募引诱新的一伙,连绵不断,斩草不尽啊。”
“没错!”胡宗宪恨声说道,激动地站起身来,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走动。
“此内忧外患,就是东南二十年倭患之根本。内忧外患不除,倭患难以根除。而今朝廷正在筹划,剪除内忧。我等就要想法消除外患。”
谭纶眼睛冒着光,欣喜问道:“胡部堂,如何消除外患?”
“本督已经上疏举荐卢子鸣(卢镗)为提督直浙闽巡海水师总兵官,聚集各地水师船只,征召民间船只,并命几处船厂迅速造船。组建东南巡海水师,巡视东南海面,切断东倭与东南海路通道,在海上剿灭这些被招募引诱的倭寇!
世人都说倭寇凶悍,其一是他们多为老兵,在东倭混战中厮杀多年,作战经验丰富;二是敢舍身来我大明为寇者,多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
但是再如何凶悍,到了海上,大船打小船,多铳打少铳,还有火箭、投石、震天雷,倭寇的长处被克制,正好收拾他们。
本督还派人去广东屯门澳,与佛郎机人联系,以利诱之,希望获得他们造船、铸炮、火器和海上作战等方面的帮助。”
谭纶终于明白胡宗宪的不同。
“胡部堂,属下记得你对出海畏之如虎,非常排斥组建巡海水师,只是把它作为剿除倭患的辅助手段,力主剿倭尽在陆上的方略。”
胡宗宪一脸苦笑,摇了摇头,迟疑再三才说道:“不瞒子理兄,我这次进京述职,被好好教诲了一番。”
“谁教诲胡部堂?”
“裕王世子殿下。”
“啊!”
谭纶惊呆了。
“世子殿下不是才八岁吗?”
“是的,年纪才八岁,身高长相如十一二岁,心智却难测。”
谭纶有些不信,觉得胡宗宪在夸大其词,给新抱上的大腿吹水。
“世子殿下如何教诲胡部堂?”
“世子对胡某说,剿倭根本在于控制海权。”
“海权?”谭纶对这个新名词惊叹不已。
“海权就是对海洋的控制,通过水师对海上往来交通的控制。控制海权,首先就控制住与海商的生意往来,进而威逼利诱那些与海商有关的人,使得他们就范,消除内忧。
控制海权,也能控制海外各藩各地入我大明的海路,切断倭寇来犯,歼敌于海上,使得地方百姓不受其苦。
而要想控制海权,佛郎机人对我们帮助巨大。他们能从万里之遥,扬帆泛舟而来,必定有可取之长处。”
“海权?”谭纶沉吟一会,点点头,“世子海权之说,倒是有些道理。只是佛郎机人,扬帆泛舟万里海路,肯定有秘诀依仗,他们肯轻易传授我等。”
“哈哈,子理所虑,跟我当初所虑一样。世子说道,佛郎机人泛海万里,所图无非钱财暴利。只需我们加以利诱,他们有什么不能传授的?”
“嗯,蛮夷化外,重利轻义,确实可以以利诱之。”谭纶又想到另一件事,“胡部堂,你刚才所言种种,皇上都恩准了?”
胡宗宪背着手,转过身去,看着东南舆图,喃喃地说道:“还是世子了解皇上啊。”
有随从在门外禀告。
“老爷,京里急信,是文长先生寄来的。”
胡宗宪一惊,连忙推开门,一把接过书信。
急匆匆展开看完,脸色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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