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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刀黑衣人摇摇头,道:“不是不是,你放心吧,会留她一条命,你的帐还能要回来。你也不想想,我们真要是宰她,不得杀了你们灭口啊?我们就是……给她美丽的脸上划上几刀,哼哼。”说着话,将手中的匕首扬了扬。
他这把匕首,比普通的匕首更长,也更宽,比寻常所见的杀猪刀还要再长上一半,刀刃锋利,闪烁着寒光,刀背之脊全是密密麻麻的锯齿,极其可怖。光是看上一眼,就能令人心惊胆寒。
叶萍萍一听对方并不要自己的命,先是松了口气,可想到对方要划花自己的脸,只吓得无意识的呻吟出声,自己就是靠这张脸蛋混饭吃的——哪怕现在已经混不上青春饭,而是吃那些当红花旦们的剩饭,那也比没饭吃强得多啊,这张脸对自己来说比生命还重要,没了脸还怎么活下去?想到这,泪水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恳求道:“两位兄弟,先别急着动手,有话好商量,你们拿了多少钱,我……我可以翻倍给你们,只求你们高高手,不……不要……划伤我的脸。我已经老了,又是过气女星,要是这张脸再给毁了,我就活不下去了。”
持刀黑衣人摇摇头,道:“美女,在社会上混,干什么事都要讲诚信,人家老板已经给我们钱了,我们怎么可能再收你的钱呢?哪怕你给的钱再多,我们也不能要啊,真要是收了你的钱把你给放了,那就是我们兄弟不讲诚信了,不讲诚信怎么在江湖上混?以后还有哪个老板肯用我们?”
叶萍萍听了他这番话,所有的侥幸心理瞬间破灭,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跑不了了,心中又苦又凉,不由自主就嚎啕大哭起来。
持枪黑衣人走到持刀黑衣人身后,忽然抬手给了他脑袋一巴掌,骂道:“你个瘪犊子,还能动手不?穷比叨,穷比叨,叨叨个没完了,我真特么想干死你!”
持刀黑衣人被打的缩了下脖子,不怒反笑,笑着对叶萍萍招手道:“动手动手,马上动手。美女,赶紧的,别反抗,让我在你脸上划几刀,完事我们走人,你去医院,谁都不耽误好不好?你千万别反抗,也别挣扎,要不兄弟认识你,手里的刀可不认识,捅了眼睛割了鼻子的,你就变成活鬼了,呵呵……”
叶萍萍下意识往沙发里面退缩,双手推拒,哭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千万不要……”
持刀黑衣人绕到茶几里去抓她,持枪黑衣人则没忘记自己的护卫职责,转枪口依旧对准徐达与李睿所在方向。
这时徐达忽然对李睿道:“哥呀,你不是晕血嘛,那你往卧室里去吧,别在外面站着,也省得给两位大哥添麻烦。”说着给李睿一个眼色。
李睿看出他的意思,是要自己避开客厅里这一幕,估计是怕自己留下来会被猎枪所伤吧,换句话说,他是打算出手了,而且是对那两个黑衣人下手,只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做,想到自己的本事,对付赤手空拳的歹徒还行,可是对付持刀带枪的就不行了,与其留下来给他添乱,还不如先躲起来给他省事,便老实的答应道:“好,那我走人,真是吓死我了。”说完转身往卧室里去。
这龙凤楼的包间,就和青阳宾馆贵宾楼的房间一样,格局与普通住宅没什么两样,客厅餐厅卧室都有,但主打的不是住宿休息,而是娱乐享受。里面的卧室布置得比较浪漫暧昧,一看就是为客人某种需要设计的。李睿进到里面,把门关了,琢磨以徐达的身手,对付那两个没有什么杀气的黑衣人,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话是这么说,还是有些担心,做好随时冲出去援助的准备……
外面,徐达眼看李睿已经躲好,呵呵一笑,抬手叫道:“等等,等下……两位大哥,我有个请求。”
那两个黑衣人同时看向他,持刀黑衣人奇道:“你有什么请求?别说废话,要不然我先特么捅你一刀。我发现我就算事儿多的了,你比我事儿还多。”
徐达笑了笑,道:“大哥,我的请求很简单,你不是要刮花她的脸吗,那她肯定要挣扎,我帮你按住她,她就挣扎不了了,你也能尽快下刀不是嘛。我恨死这女人了,欠债不还,这时候能趁机出口恶气也是好的,你们就满足我这个小小愿望吧?”
持刀黑衣人打死都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只听得一怔,偏头看向那个持枪的伙伴,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呵呵哈哈的大笑起来。
叶萍萍听了徐达的话,又惊又气,边哭边破口大骂:“姓徐的,你特么不是人,谁欠债不还了?我欠你一分钱了吗?你真特么缺德,落井下石,为虎作伥,我只要不死就跟你没完,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的……”
徐达脸色一沉,叫道:“哎哟,你还敢骂我?你都快挨刀了你还敢骂我?你特么信不信我抽你?”说完朝她走去,绕过茶几靠内那端,两步走到她身前,扬起右手,作势欲抽。
两个黑衣人见他突然犯起脾气,很是惊讶,也有些好笑,便暂时没动手,打算先看会儿热闹再说,反正他们也跑不掉。
叶萍萍气得双目通红,梗着脖子叫道:“你抽,你抽我一个试试?你要敢碰我一个手指头,我今天不会放过你的!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东西,我就瞧不起你这样的。”
徐达嘿嘿冷笑,指着她道:“都这当儿了还跟我叫板,你真是嚣张到顶了。我告诉你,我今天还就不抽你了,我抽你我手还疼呢,我特么拿刀花了你脸。”说完沿着沙发与茶几间的狭小过道往右走了两步,走到那持刀黑衣人身前,递手过去,气呼呼的道:“哥们,借我刀用用,我特么替你花了这贱人。”
持刀黑衣人被他搞得哭笑不得,却也乐于见到这种戏剧性的变化,略一愣怔,将手中匕首递了过去,笑骂道:“特么的,还头回碰上这种事,不过你帮我花了她脸是正好,给我省事。”说完得意的看了眼持枪伙伴。
持枪黑衣人也听信了徐达的说话,虽然觉得匪夷所思,却也在情理之中,嘿嘿笑了两声,将手中猎枪的枪口转向地上,两臂也放松下去,毕竟老端着一把好几斤重的猎枪也很沉的,该休息了就要休息。
徐达右手去接持刀黑衣人手中匕首,左手后发先至,探到他肘后上方一寸处,右手将刀接过的同时,左手在他肘后骨缝里重重一扣。持刀黑衣人但觉右臂猛地一麻,如同过电也似,登时呆住。徐达左手抬起,揪住他衣领,猛地一扯,已经将他扯到身前,右手刀比在他右颈部,已是将他制住。持刀黑衣人此时却还没回过神来,仍在思考右臂为什么突然麻痹。
不得不说,徐达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如电光,似石火,短短数秒间,已经偷袭得手,不仅是持刀黑衣人没反应过来,旁边持枪黑衣人也给懵掉了,缩在沙发里的叶萍萍更是看得面色大变,忘记了哭泣。
持枪黑衣人也不是软脚虾,略一愣怔后清醒过来,抬枪瞄准徐达。
徐达语气淡淡地道:“尽管开枪,看这一枪是先打中谁?”
他已经把持刀黑衣人拖到身前,将自己要害尽数挡住,哪怕猎枪所射出的散弹范围极广,却也难以击中他身体。而且散弹追求面杀伤,穿透力不足,是不可能穿过持刀黑衣人的身体,再射到他身体里的。
持枪黑衣人也看懂了这一点,却还是将枪口对准他,怒道:“王八蛋,你赶紧放开我兄弟,要不然我弄死你!”
徐达道:“你把枪放下,好好说话,我不习惯和拿枪指着我的人说话。”
持枪黑衣人骂道:“我放你妈了隔壁!你个臭逼玩意想干什么?擦,不是特么说好的你也是叶萍萍的仇人吗,干吗突然对我们下手?你特么扮猪吃老虎,忒特么不讲江湖道义了吧?”
持刀黑衣人这时才回过味来,哭腔儿道:“兄弟……不是,是大哥,大哥你这也太……太狠了吧,不是说花叶萍萍的脸吗,干吗逼住我?是不是反了呀?你放开我好不好?咱别这么闹,咱们其实应该是一伙的。”
徐达也不理他,对持枪黑衣人道:“你放下枪,什么都好说,我可以做主放你们走。可你要是不识好歹,就别怪我出手无情了。”
持枪黑衣人气得暴跳起来,将手中猎枪对他瞄了又瞄,骂道:“滚尼玛的王八犊子,你特么先把我兄弟放了,要不然我真开枪了。你放不放?我真开了啊!你别以为我不敢开枪,我特么狠起来我自己都怕!”
徐达叹了口气,道:“你确实挺狠,至少看上去比我狠。好吧,你厉害,我服你了,我放了你兄弟,看好啊!”说着话,将右手匕首远远的抛开了去,左手一推,将持刀黑衣人推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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