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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琛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沈父没注意,笑呵呵道:“镀金技术是挺好,弄得我第一眼差点以为是纯金呢。”说着,他朝沙发边上走去,随口问了句,“小王,听说你是苏大毕业的?”
“不算苏大,文正学院,算民办的,听说学校大股东是苏大。”王琛回答道。
沈父坐下来,没有任何不满意,点点头道:“虽然是三本,但好歹也是本科,就是上学的时候花销大点。”
王琛感叹道:“是啊,我学得金融学,第一年学费两万,第四年少点,但也一万四呢。”
“是笔不小的花销。”沈父赞同,随即打探情况道:“你爸妈做什么的?”
王琛实话实说,“我爸在厂里上班,普通工人,我妈务农。”
沈父鼓励道:“年轻人不一定要靠父母,自己努力一样可以成功,加油。”
“谢谢叔叔。”王琛道,心里却有点唏嘘,四年光学费就花了七八万,再加上杂七杂八的花销,才让原本不富裕的家庭掏空积蓄,王琛他爸厂里上班,每个月三千来块钱工资,母亲务农,俗称种田,除了每年卖点农作物赚三五千块钱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收入。
家里总要吃用开销吧?
他在学校又要用钱,自然,家里哪有什么钱,所以当初父亲病倒的时候,王琛才心急如焚,因为他知道家里没钱啊。
又闲聊了半个小时。
基本上都是沈父在问,王琛回答。
两人正聊着,沈母和沈霞端着菜上桌了,喊两人去吃饭。
饭桌上。
八九个家常菜,什么蒸大闸蟹、清炒虾仁之类,让人很有胃口。
沈父拿了瓶五粮液出来,给王琛倒酒,弄得王琛连连说不敢,最后拗不过沈父,只能让其倒了。
吃饭中,王琛主动举起杯子和沈父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沈霞心疼道:“你少喝点。”
王琛应了一声,“好的。”
沈母夹了一只大闸蟹,“小王,吃。”
“谢谢阿姨。”王琛接过。
正在此时,沈父放下酒杯,砸了下嘴巴,嘶道:“听小霞说你在淘宝城开了个工艺品店?”
王琛正在掰螃蟹腿,“嗯,卖卖手珠和高仿宋朝瓷器、印章的工艺品。”
沈父关心道:“每个月能挣多少钱?”
说真话,王琛还真不知道工艺品店能挣多少钱,刚开起来没多久。
第一天营业额两万多他知道。
不过总不能两万乘以三十天说六十万吧?
王琛想了想,没敢说太多,“十来万吧。”
“十来万不少了,像你这个年纪能挣那么多钱不错,有点本事啊。”沈母捧了一句。
“嚯,小伙子脑袋蛮灵光,好样的。”沈父也夸奖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啊,挣钱多挣钱少是小事,小王,我也实话和你说,咱们家不缺钱,小霞他妈继承了我老丈人的几个单位,也正因为我在政府部门工作,最终把行政权交给了别人,只留了股东和普通董事身份,不说多吧,每年两三千万分红还是有的,我就小霞一个丫头,要是你和她结婚了,说句不好听的话,等我和小霞他妈二百四十岁以后,这些都是你们的。”
在海通某些方言里,二百四十岁以后指去世,直接说去世不吉利,所以变通着表示呢。
沈霞蹙眉道:“爸,你说这些干嘛呀?”
王琛也不明白沈父什么意思,没接话,只是面露微笑看着对方说下去。
“不是我想说这些啊。”沈父拿着筷子夹了块鸡丁放嘴里嚼咽,不紧不慢道:“你学过法律,应该知道《中国共产党党员领导干部廉洁从政若干准则》第五条规定,不得默认、纵容、授意配偶、子女及其配偶、其他亲属以及身边工作人员以本人名义谋取私利、提供便利,和在本人管辖的地区、业务范畴从事可能与公共利益发生冲突的经商、办企业、社会中介服务等活动,甚至不能在本人管辖的地区业务范畴内的外商独资企业或者中外合资企业担任外放委派、聘任的高级职务,不然你妈为什么要把你外公留下的几个厂、公司行政权交出去只留股东和普通董事身份?还不是为了避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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