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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娜娜站在门口,大门敞开着,疯子一下子惊醒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娜娜瞥了疯子一眼:“怎么,我家我就不能在吗?”疯子坐起身,“你家?”
娜娜翻了个白眼:“小白让我过来通知你,我们该启程了。”
“昆仑山?”疯子回过神来,“真的要去?”
“不然呢,你以为我逗你玩呢?”娜娜翻了个白眼,疯子数着今天的日子,回来差不多一个月了,如今也快到国庆了,昆仑山不是终年积雪吗?疯子穿好衣服:“我没有衣服换呢。”
娜娜对门口打了个手势,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丢给疯子一个背包,疯子打开一看,里面是衣服还有猫粮什么,疯子不爽了:“那我吃的呢?”
“你?我们自然会给你提供的。”娜娜冷冷地回了一句,走出门去,黑衣人关上了门。疯子看着还躺在被窝里的黑猫一眼:“还不起来。”
黑猫眨了眨眼睛,伸了个懒腰,还真的爬起来了,“喵”地叫了一声。疯子抚摸着黑猫的头:“真乖!”抱起黑猫,拿出猫碗,倒了一些猫粮,黑猫津津有味地吃完猫粮,疯子再给它喂了几条鱼干。黑猫吃完,很满足地跳到疯子的肩膀上,疯子把黑猫抱在怀里:“你说去昆仑山我们能见到如烟吗?他们会不会早就出发了?”
黑猫半眯着眼睛,打着呼噜,没有理会疯子,疯子扒着头发:“反正说了你也不懂。”疯子坐在沙发上。不多久,小白走了进来:“启程了。”
“哦。”疯子背起背包,跟上小白,小白突然回过头来,盯着疯子怀里的黑猫:“宠物是不能带上飞机的。”疯子怒了:“不是可以办理托运吗?”
“也行。”小白打了一通电话,走到一个很大的广场上,疯子就被塞进了车子里,车子里还有很多黑衣人,每个人的表情像别人欠了他们五百万一样。疯子也不说话,车子开往南宁,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小白带着疯子去办理托运,还给疯子一个笼子,疯子把黑猫放进去,黑猫也不吵闹,只是看了疯子一眼。疯子摸着黑猫的头,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回头望了几眼。
来到飞机上,疯子才知道他们要去西宁,疯子问身边的小白:“去西宁然后呢?”小白戴着一副墨镜:“你是个被挟持者,难道不觉得你的问题太多了吗?”疯子嗤之以鼻,“不说拉倒!”到现在,疯子才想起,他忘了跟小李说他出差了。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小李会帮他把公司处理的井井有条的。
小白说:“柳州没有飞机直接到西宁,有也是晚上的班次,需要中转,所以我们先去成都。”
“哦,这样啊。”疯子没什么意见,反正出钱的又不是他,来到成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下了飞机,疯子找到自己的黑猫,小白摘下墨镜:“我们先找个地方住吧。”一行人来到酒店,疯子才看清,这一行人起码有十来个人。
找好住的地方,几个人下楼吃饭,在饭馆里,疯子老是觉得奇怪,老是有人在打量着他们,难道他们很奇怪吗?再一想,确实奇怪,十多个人在一块,除了他、小白、娜娜,其他人都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别人不感到奇怪那才不正常呢。疯子腹谤。
吃完饭,回到房间,小白跟了进来,疯子奇怪:“你干嘛跟我一个房间?”
“为了节约钱,我们都是两人一间的,除了娜娜。”小白解释。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疯子也不再问了,走进浴室洗漱。洗漱完了再喂黑猫一些食品就睡了。房间里有两张床,疯子睡一张床上,小白打量了疯子一番,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也睡了,只是疯子并没有看到小白的表情。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刚亮就被小白掀开被子拉了起来,疯子气闷:“干嘛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让,我们的机票是六点多。”小白已经穿好衣服,疯子愣住了:“你们是去赶着投胎啊?这么早,现在才几点?”揉了揉眼睛,一看,才五点多,来的时候,小白已经把手机还给他了,疯子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快速洗漱完毕,跟着小白出了门。
其他人已经在门口等候了,疯子汗颜,这些人真他妈的准时,怎么一句怨言都没有,这不正常。来到机场,一个多小时就到了西宁,到了西宁又坐飞机到了格尔木,疯子觉得这些人真是疯了,到底转了多少趟飞机了,疯子脑袋一阵晕眩:“你们真有钱。”
小白没有理会他,继续戴着墨镜,九月底,格尔木的气温已经很低,更别说像疯子这些南方的人了,疯子翻开背包,背包里有棉袄和夹克。中午的格尔木,天气还不错,不冷不热,疯子眯着眼睛盯着天空的太阳,有些刺眼,疯子觉得胸口很闷,估计是没睡好,再加上是高原地带,有些不适应,吃了点东西,小白一行人又马不停蹄地拉着他赶往一个汽车站,说要去一个叫什么阿尔塔什木的地方,疯子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地方,很奇怪:“那是个什么地方?”
小白没有理会他,到汽车站,小白没有去买票,而是直接走向一辆车,靠近的时候,疯子才看到,车上除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司机外,还有一个人,就是老石!疯子瞪大了眼睛,老石什么时候又和小白他们搅在一块了。
疯子没有跟老石打招呼,老石却跟疯子打招呼了:“疯子,你怎么来啦?”小白找了个座位坐下:“我带他来的,你是他的朋友,所以给你找了个帮手。”老石脸上没什么表情,疯子坐在老石身边:“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老石沉默了良久:“疯子啊,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你来,说不准还是好事呢。”
“他们带我来,无非就是想要挟如烟。”疯子盯着老石脸上的表情:“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如烟他们已经来到昆仑山了。”
老石讪讪一笑:“我知道,他们应该来了一周了。”疯子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是吗?那是不是你报信的?”老石皱着眉头:“当然不是我。”老石盯着小白的手下,悄声在疯子耳边道:“他们有人在如烟的队伍里。”
疯子了然,像小白这种人是不可能打无准备的仗的。肯定在如烟的队伍里安插了自己的人。老石盯着疯子几秒:“如烟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疯子摇了摇头,抱着黑猫,眼神茫然:“不知道。”老石注意到了疯子怀里的黑猫,欲言又止。疯子怒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石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疯子也不再过问,因为车开动了,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进到了很偏僻的道路,车子两旁的风景在不断后退,公路外面都是悬崖,连个护栏都没有,疯子都要被吓出心脏病了,车子摇摇晃晃,如果一不小心掉下悬崖,那真是连个收尸的人也没有。
疯子本来体质就不是特别好,以为去一趟朱雀山会好一些,现在看来,还是不咋地。疯子被晃得整个人晕晕乎乎地,愣是吐了出来。身边的老石脸色也很不好,娜娜坐在位置上,表无表情,但疯子还是看得出娜娜心中的害怕,毕竟是个女孩子,疯子居然有些心疼起娜娜了。
这样的事情中,被卷入的人都好不到哪里去。又一想,凭什么心疼她,她对自己也没多好,搞不好就成了农夫与蛇了。
疯子脑袋很晕,再加上现在在的地方都是海拔在2500米以上的,对个疯子这个没有来过高原的人,还是会有高原反应的。就靠着车窗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拍了拍疯子的肩膀:“到了。”
疯子睁开眼睛,是老石,揉了揉胀痛的脑袋,看车窗外,已经是黑麻麻一片,背着行李下车,老石也是一副蔫蔫的样子,小白和娜娜都好不到哪里,反倒是那些黑衣人,个个精神抖擞的,估计他们经常来这种地方吧,疯子想,感觉一到晚上他们就很兴奋。
司机说:“我可以给大家找旅馆投宿,要来的话就跟上,天色太晚了,他今天是不来了。”
疯子想问“他”是谁?可最后还是没问,静观其变吧。停车的地方大概是县里的停车站,根本就没有修过,完全是汽车压出来的一片黄土,偶尔有几根青草顽强地从地里冒出来。疯子几乎是拖着脚步在走,腰酸背痛的,再加上高海拔地带,整个人跟灌了铅似的。疯子问:“这是什么地方?”
老石说:“一个奇怪的地方。”疯子听了老石的话,白眼都懒得翻了,谁不知道这是个奇怪的地方,是问到了该到的地方没有,再这样熬下去,估计剩下的半条命都没了。疯子裹着外套,气温很低,南方还没入秋,但这里已经到冬天了,虽然裹着夹克,但是被冷风一吹,鼻涕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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