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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爷在对面抓着栏杆疯狂大笑起来,形色癫狂。
他总算知道自已为什么会失败了,原来竟都因为这个孽障醒了。
难怪呢。
真是老天无眼,他就只差一步了。
早知道就直接杀了他们多好,也不会落到如今这地步了。
“爹,您没事吧?”谢四爷被吓了一跳,朝那头看去。
其他人也都是一脸莫名其妙。
“谢翀啊谢翀,你居然醒来,棋差一招啊。”
“哈哈哈~作孽啊!”老侯爷笑得前扑后仰,大掌紧紧握着栏杆,目眦欲裂的瞪着谢翀,眼睛越发充血严重。
什么东西?谢云逸和谢云桐一脸古怪,谢云山就更是疑惑了。
祖父这是在说什么。
什么棋差一招?为什么跟大房又扯上了关系。
谢翀静静的坐着,余光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自作孽不可活。”
机关算尽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个抄家流放的结果。
“你懂什么。”老侯爷咬紧牙关,恨不得动手掐死他,“我都是为了谢家,为了子孙后代。”
“你明明都快死了,为什么还要活过来,若是牺牲你一人,成全了谢家其他人又如何。”
“都是因为你,你吸走了谢家其他人的气运,凭什么上天那样眷顾你,这不公平。”
“……”谢翀不想跟一个疯子纠缠,多说也无用,只是专注于干饭。
谢云澜啃完一个饼子后,舔了舔嘴角,看向谢云荆,“饿……回家。”
他们为什么还不回家,他要睡觉了。
谢云荆吃得差不多了,把手里剩下的饼子递给他。
还好他中午吃的多,这些饼子要留着慢慢吃,不能一天就吃完了的,还不知道要在牢里待多久呢。
谢云祁胃口差,饼子吃了一半,他把剩下的一半又留给谢云荆。
谢云荆比划着,让他多吃点,又从怀里悄悄掏出水囊递给他。
不过这里不是水,是他的药,娘让他偷偷装的。
谢云祁略微疑惑,这是怎么带进来的。
一夜过去了。
谢二爷和谢三爷相继发起了高热,狱中无水无药,只能靠他们自已捱过去。
“啊,老鼠,老鼠!”谢柔刚睡醒,就看到一只老鼠朝她爬过来,吓得她惊声大叫。
谢清月被惊醒,面无血色的小脸越发苍白,看着离她也很近的老鼠,她吓得手舞足蹈,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清月,清月??”谢三夫人罗氏脸色一变,搂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吓得魂不附体。
“清月你别吓娘啊!”
“大夫,快去叫大夫来啊!”
所有人都被她吵醒,一脸怨气。
昨夜所有人都挤在一间牢房中,又臭又脏又冷,也没个睡觉的地方,好不容易才睡着了一会儿,又被罗氏给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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