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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那就行了,剩下的事交给我。”
“你可别瞎特么整,这是官面上的正经事,桩桩件件都得有理有据,不像江湖上讲人情,这边讲的是法理!”
我白了他一眼:“老子在你眼里就那么不靠谱?”
“那倒不是,只是我咋不记得你有这方面的能力?”
我得意的笑着站起身来:“什么时候关停检查?”
他尴尬一笑:“明个。”
我狠狠一脖溜刮了过去:“那你还特么有闲心跟老子在这儿扯皮,赶紧带杨树滚回东宁,拿点东西回来!”
看着他们急吼吼的离开,我瘫在床上,默默拜谢我家那位颇有先见之明的老头子。
我让杨树去取的,正是老头子留给我的账本。
其实刘敏亮说的没错,若论起官面上的能耐,我确实不算强,但好在老头子早有预见,而且早已替我打算好了,这次能否保住刘家的产业,就看老头子当年埋下的种子是否能生根发芽了。
我这回与其说是要保刘家,还不如说是要保住我们杨家在赊刀人中的威信,不算上新进的林爱军一支,余下的所有分支谁不知道刘家是杨家的死忠,两家的历代祖师都走得极近,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同气连枝,若是刘家有事,杨家不出面,那肯定会让其他分支起疑。
他们必然会怀疑杨家已经没了能耐,失去了掌控全局的能力,如此一来,我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局面就毁了。
更重要的是,老子咽不下这口气,黑龙教又如何,庆双天又怎样,老子岂能任他们揉捏!
刘敏亮二人赶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我接过东西翻看了几眼之后就爬了起来,撑着身子,只带了杨树一人开车出了门,直奔市郊一片安保极为严格的住宅区。
几经查找,我让杨树将车子在一个小区门前停了下来,我俩避过门岗和保安,摸到了一动七层的步梯楼前。
我抬头打量了几眼,若非一再经过确认,实在有点不敢相信,我要找的人,竟然住在这样一栋已经有些年头的老式步梯楼里。
让杨树把楼门锁捅咕开之后,我俩轻手轻脚的爬到五楼,按响了中间一户人家的门铃。
门里半天无人应答,我不由得有点懵,要是今晚找不到正主,刚才跟刘敏亮吹的牛逼可就成了笑话!
可等了半晌,门铃几乎按碎,还真就没人应声。
我无奈的苦笑,正准备下楼的工夫,楼下传来脚步声,一个五十岁出头,穿了一身棕色西装,拎着个已经磨得掉了皮的公文包的男人,从楼下上来,疑惑而又警惕的看着我们。
“你们是干什么的?来这里找谁?”
我一见此人,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方书记是吗?”
男人眉头微皱:“你是谁?”
“您别紧张,我们的确没见过面,但我父亲您应该是认识的,他叫杨震。”
男人手一抖,手里的公文包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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