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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念尚未从锡杖被斩断的惊愕中回过神来,顿时被裹进了刀风之中,头脸之上鲜血飞溅,数条伤口立刻显现,身上的袈裟更是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让原本还宝相庄严的他,瞬间变成了苦行僧,手里那半根锡杖,扔也不是,拿着更不是。
我能理解他的惊骇,他拿的这根锡杖通体铱金,上附九环,做工古朴精美,在得到大阵加持的时候,散发着璀璨的光华,应是大佛寺代代传承至今的佛宝,已经不知传承了几百年。
可就是这样一件宝贝,却难挡断浪一刀,他要是仍能处之泰然那才是怪事。
其实何止是他,大阵中的那些和尚,看向我的眼神里也都透着骇然。
从他们的神情上就不难判断,他们明显没有想到,我居然能在他们合力驱动的地藏大阵中挣脱出来,还把他们眼中的无敌高手禅念,给打得如此狼狈不堪。
我忍不住笑了。
佛门最大的弱点就是喜欢闭门造车,大多数佛门弟子终其一生都在寺院中修行,参与过实战的少之又少,不然也不会刚遇上一点小波澜,就让他们如此失态了。
或许,我这一刀,也能让他们清醒清醒吧?
想及此处,我没再进一步压迫他们:“禅念,撤了你们的阵势,咱们就还有坐下来谈谈的机会,老子不想因为你一个混蛋,牵扯上整个大佛寺。”
我这边放松了气息的压迫,想给他个说话的机会,不料,缓过神来的禅念居然怒了。
“你们赊刀人近来的确是风头无两,但那又如何,我佛门千年不衰,也非侥幸,更不是靠别人的施舍而苟延至今……”
“那些逞凶一时的,如今都已经化作微尘!众弟子听我号令,变阵!”
随着他一声变阵,诵经声大作,本已萎顿的大阵再放光华,一股惊人的威压自阵中生出!
只见那狂转的人头幢上,莲开九朵,当中一个佛光萦绕的莲台之上,缓缓凝出了一尊除盖障地藏的虚影,那高大伟岸的身躯真如佛陀降世一般,令人不敢逼视。
它施放出的威压与寻常强者的威压完全不同,并不会令人窒息,却让你生出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还有那似有似无,活像来自九天之上的佛乐之声,与众僧的诵经声融为一曲梵音,变得浩荡、宏大,即便你不信佛,置身其间也会顿起皈依之心。
我不禁面色微变,如果要用一句话形容我此刻的感受,那只能说:佛界门开,地藏亲临!
不得不说,我还是低估了地藏大阵的威能。
这地藏虚影一出,我的气息竟无声无息的溃散,原本已经被我锁定的禅念重获自由,身上荡漾起阵阵佛光,要不是手上举着半截锡杖,看起来有点搞笑的话,还真算是宝相庄严。
可就这半截锡杖,却成了整个大阵的败笔。
只听我身后的杨树笑道:“师哥,你瞅他手上拿的那玩意儿,像不像八棱紫金锤?”
我下意识的又瞄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起八棱紫金锤这个梗,就不能不提一嘴说评书的老谭头,我俩小时候没事就喜欢去一个租书茶座蹭评书听,说评书的老谭头最爱讲隋唐演义。
隋唐里,第一好汉李元霸,使的就是一对短柄八棱紫金锤,重八百斤,舞起来风雨不透,一锤砸飞打宇文成都,两锤击退秦琼秦叔宝,那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煞气,把我们哥俩听得羡慕不已,不羡慕别的,就羡慕他那对锤子。
刚巧那时候赶上快过年,我师父买了两个红绒布做的大灯笼,我们回家时又恰好赶上师父不在,那灯笼就搁桌上放着,我俩一瞧,嘿,这不就跟锤头一样么,虽然棱多了点……
然后我就乐了,把拖布杆子踹成两截,往灯笼中间一插,一双硕大的多棱紫金锤就此诞生。我拿起来一通挥舞,你别说,还真挺趁手!
我就学着评书里边的桥段,让杨树抄起炉钩子冲做鎏金镋,扮作宇文成都跟我对打。
正玩的兴起呢,杨树不干了,说,凭啥你是李元霸,我是你手下败将啊?我要当李元霸!
我一瞅,他眼泪叭嚓那个熊样,要是不给他,他再哭喽!
得嘞,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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