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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想象中,谢天成应该是相貌堂堂,一身正气,属于那种随便往那一戳,不用动手,就能把妖邪鬼魅吓得撒腿就跑的得道高人。
不,准确点说,我们这一代玄门中人心目中的那个谢天成,都应该是这副样子。
可再看看眼前这个,笑得像是偷到了隔壁老王家小母鸡一样的老头,我不由得嘴角抽搐……
而谢志坚却一脸贱笑:“儿子错了,再有什么事,一定第一时间向您禀报。”
谢天成哼了一声:“那这次,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和谢志坚对视了一眼,都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我试探着问:“还有三个时辰芦笙会就该开始了,就请您来领导我们,帮着西戕,对抗与太平道勾结的左江、乌拉,您看怎么样?”
说实话,我这也是没办法,一来是为了帮谢志坚解围,再者也不敢在谢天成面前托大,不得不交出指挥权,让他老人家玩个痛快。
我心里寻思着,我把老大的位子都让出来了,他老人家总该满意了吧?
可谁知谢天成居然不置一词,只是冷哼一声,转头看向了谢志坚。
谢志坚这次学奸了,眼珠一转就来了主意:“不行,把我爹推上去,让他老人家往首席里一坐,被太平道那帮犊子看见了,还敢下场跟他老人家放对么?那还有什么好玩的了?”
我愕然,仔细一想,这话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那你说咋整?”
“该咋整就咋整,我爹从来就没到过西戕,来的就是一个助拳的道人,你还记得前两天善岐穿的那种连帽卫衣吧?给我爹弄一件来……嘿嘿。”
我看他们爷俩那相视而笑的奸诈模样,忍不住一拍脑门,这才明白过来,为啥谢天成要偷偷摸摸的进寨,还把这间屋子与外界隔绝开来,不让旁人听到我们这一刻的谈话了。
敢情打一开始,他就没安好心!
而谢天成满意的冲着谢志坚点头:“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说完,他又冲我一笑:“记住喽,老子就是个打酱油的。”
我苦笑着连连点头:“得嘞,您瞧好吧。”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不禁暗暗替太平道的那些家伙默哀。
人都说,作孽太甚,易遭天打雷劈。
也不知韩护法等人到底是作了几辈子的孽,都攒到一起报应在今天了,老天才会给他们准备了这样一份大礼,他们就等着享受五雷轰顶的贵宾级待遇吧!
凌晨,天刚放亮,苗寨中就响起了悠扬的芦笙声。
刚开始只是一支独奏,乐曲声清越高远,听上去令人心旷神怡。
但没多久,就有其他芦笙加入进来,紧接着是唢呐、锣鼓、苗家妹子的山歌声,诸多声音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终于,在一阵震撼了群山的鞭炮声中,筹划了许久的芦笙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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