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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这不是为难臣吗,你这是强人所难呀。”沈言的脸上流露一丝无奈的苦笑。
“你小子的表现一点都不像你的年纪,太过圆滑,也一点都不果敢,像你这样,你让朕如何信任你,如何为朕办大事。”夏天启的眼神中闪现露出一丝戏谑,带着挑衅的眼光望着沈言。
“皇上,你的意思是只要臣说了,你就会给臣高官做吗?臣读书少,皇上可不要骗臣。”沈言的眼神中闪现小星星,一副讨价还价的神态,借驴下坡的说道。
“少给朕来这一套,快点说。”夏天启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严厉,威严的望着沈言,不含丝毫情感。
“皇上登基以来做了许多超越前人的功勋,其中影响力深远的是消除了宦官弄权,强硬的打压了外戚专权,因而臣深信皇上心中对这三大影响早已定论,也有破解之法,而这些也是皇上这些年来一直在坚持的事。”沈言知道凡事都要有个度,耍无赖也好,装疯卖傻也罢,自己都需要一个度,否则起不到效果,反而会遭来祸端,在说出自己见解前不妨先送皇上一顶高帽。
“皇上,臣先声明这三个真的是无解,或者说,想要化解这三大影响非一朝一夕之功,尤其是前两个,需要很多代的经营和奋斗方能完成。”沈言的嘴角泛着淡然的自信。
“嗯,这些朕都明白,说些具体的。”夏天启的眼神中浮现一丝希冀,或许这个自己偶然遇到并提拔的人真有办法破解一直压在朕心头的三大影响。
“皇上,想要铲除门阀的影响,必须要做到三点,一是改变选官制度,这点皇上一直在做,成绩也十分显著,已然点燃了科举的星星之火,但臣觉得科举的力度还不够,或者说现在的科举还被门阀把持着,毕竟他们拥有比寒门更多的教育资源,目前寒门取士是十不足一,等什么时候寒门取士的比例能达到一半、甚至超过一半的时候才是科举的火力全开。”沈言说到这里,眼神偷偷的瞄了皇上一眼,察觉到皇上并没有什么不悦,嘴角隐藏着一丝轻微的喜悦,知道自己的观点没有引起皇上的不满,心中放下一丝莫名的担忧。
“臣觉得仅仅靠科举一途是无法消除门阀的影响,想要铲除门阀的影响,必须要下一剂猛药,就是战火。”沈言的嘴角泛着一丝笑容。
“战火?”夏元虚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惧意,弱弱的望了沈言一眼。
“战火?”许三原的眼神中冒充一丝诧异,这小子的心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念头。
“战火?”夏天启的嘴里轻轻的呢喃了一下,眼神中浮现一丝疑惑。
“是的,战火。只有战火可以摧残门阀的基础,让他们失去赖以生存的家园,再佐以商业打压,门阀的影响力将会彻底被消除。”沈言说到这里,稍微停顿片刻,眼神中浮现一丝无奈,“门阀最大的资本是商业,如果官府能扶持一些商业跟门阀展开竞争,加上战火的袭扰,门阀的影响终将被消除。”
“扶持商人打压门阀,难道你不知道士农工商的地位,不知道绝大多数商人的幕后主人都是门阀吗?”夏天启的眼神中浮现一丝不满,沈言的想法很好,但实施起来有着超大的难度,无论是科举,战火还是以商业抗衡都无法一下子将门阀的影响力铲除。
“所以臣说过,想要达到这个目的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沈言卸下了心中的一丝担忧,更确切的说心中的一丝对权力的渴望促使自己真心实意的为皇上出谋划策。“皇上,臣想说的是先用科举蚕食起根基,再用战乱剪其枝叶,最后提高商人的地位以腐蚀其树干。”
“皇上,臣认为提高商人的地位可以有这么几个好处,一是可以提高商业税从而充实国库,二是让商人尝到甜头,他们必然不满门阀对他们的压榨,三是门阀看到商人的地位提高,变得更有钱,他们必然也会投入更大的精力、人力和武力,从而减轻对官府的影响,甚至会为了赚取更多的钱而向皇上低下他们高昂的头颅。”
“如果能增加国库的收入,就会无形增加朕的实力。”夏天启听完后轻轻的颔首,眉头紧紧的锁住,脑海中认真思索提高商人地位带来的利与弊。
“接着说说如何消除底层吏员、书办和幕僚的影响吧。”沉思了片刻,夏天启的眼神中闪现一丝熠熠光辉,带着丝许的欣赏和鼓励望了望沈言。
“消除底层吏员、书办和幕僚的影响,很难,千古以来除了千年的世家能稍微影响到他们,就不曾有人能完全掌控这一群人,古往今来一国之主失去对这一群人失去控制的事比比皆是,因而臣觉得与其说消除,倒不如换个说法,尽量去掌控,让他们为皇上所用。当然,这里面也涉及到许多方面的因素,比如民心所向,吏治整顿和手段等。”沈言心中也有些苦恼,这一群人不管在什么年代都依然很活跃,也有着深远的影响,眼神中不由得浮现一丝担忧之色。
“朕明白你说的这些,也能理解你的担忧。”夏天启仿佛看穿了沈言的担忧,脸上浮现一丝欣慰,眼神中同样蕴含着担忧。
“至于继承人吗,皇上,其实,这件事很多时候都是皇上的私事。皇上心中觉得谁是合适的人选,便是谁,不会因为外人的干涉还改变决定。”沈言稍微沉吟了片刻,仿佛是在组织语言,寻找一个能让皇帝不生气的措辞,“皇上最多要考虑的是这个继承人需要守成还是开创,是合适的管家还是喜欢任人唯亲等等。”
“皇上,门阀、外戚、皇子相互交织在一起,眼前的局面仿佛达到了一种平衡,但这何尝不是一种僵局。”
“沈言,看来朕还是小看了你,你的言论勾起了朕对年轻时候的回忆,也引发了朕对未来的憧憬。”夏天启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眼前这个沈言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不但说透了朝堂的格局,也说到朕的心坎里,朕自登基以来就知道头上的三座大山,也清楚如何化解,可朕身边似乎没有一个人能完全猜到朕的心思,以朕能力,以他之才,朕相信能完全掌控他,不会成为危害朝政的权臣。
“沈言,朕想听听如何才能打破眼前的僵局?”夏天启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期待,真的将沈言看成了一个从政多年、有着丰富经验的老人。
“皇上,你还是放过臣吧,臣哪有这能耐呀。”听到夏天启的询问,沈言暗叹一声,嘴角浮现一丝坏坏的笑容,耍起了无赖。
“沈言,你可知道朕为何不追究你的无赖、嬉笑行为吗,朕觉得你是可造之材,是一个好苗子,而且有些话深得朕心,故朕一直想给你表现的机会,如果你自己都不珍惜,那就别管朕翻脸不认人。”夏天启似乎看透了沈言内心的想法,脸上浮现一丝笑容,仿佛一个长辈在劝导一个误入歧途的晚辈。
“好吧好吧,就知道今天进皇宫肯定会被查问。”沈言仿佛是在抱怨,又仿佛是在倾述着什么情感,嘴中低低的呢喃,“皇上,打开僵局并不难,难在皇上手中有多少能真心实意的为皇上办事的人,有多少物资真正被皇上所控,皇上能否真正的指挥的动军队,能指挥,他们真正的战力又如何?”
“臣不得而知这些,也不想知道,就让臣站在一个局外的角度瞎说一番。”似乎看到了夏天启想要告诉沈言这些答案,沈言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一丝清明,有些东西不是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好,“先提拔一些真正有能力,且对皇上衷心的人,不一定是什么高官,只要能打破眼前的用人僵局便可。”
“皇上一定要牢牢控制六部的运转,就眼前而言一定要牢牢控制吏部、兵部和户部,至于原因、至于如何操作,皇上一定比臣清楚。”
“说了这么多,朕就想听听你的操作之法。”夏天启饶有兴趣的说道。
“皇上,你这是逼死臣的节奏呀,是把臣往百官、皇子的对立面硬推呀,臣只要说了答案,今后还不被皇子、百官们的口水淹死呀。”直到此刻,沈言似乎找到了皇上提拔自己的真正目的,眼神中不由得浮现一丝悲哀和无奈,沉思了片刻,脸上流露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悲愤,反正自己啥也没有,也不怕被口水淹死,既然如此,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
“六部的实际掌控人都是皇上的家人,这些东西都是皇上给的,皇上不想给,他们伸出手强行要就是坏了规矩,既然坏了规矩,就应该承担一定的惩罚,可以禁足,可以美其名曰的代皇上巡视边关呀,等等不一而足。”既然开口说了,沈言就没有啥顾忌了,眼神中也流露一股坚毅之色,“至于六部的名义掌控人,那就更简单了,要么下发到地方,要么派人查查他们的账务呀,他们的屁股肯定没有一个是干净的,至于下面的人,也可以六部对调,这样好的就是打破一家独大,不好的地方就是相互制约,关键时刻可能会出现掉链子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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