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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一阴沉着脸:“流萤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那人道:“你已经猜出来了!陆昀在刘家老宅见到了自己的弟弟阿禄,久别重逢,自是要叙旧。陆昀是真心的,阿禄是带着杀心的。他趁陆昀不备捅了他一刀,把他丢进后院那个枯井里。他扮成陆昀的样子守在老宅里,静等着旁人到来。那个旁人你们已经知道了。不瞒你们说,陆知鸢和她的这个丫鬟流萤是被主人引到刘家老宅的,陆昀的出现才是那个意外。”
太子攥紧拳头:“继续!”
“流萤以为那个人是陆昀,自投罗网,死在了陆知鸢的面前。”
太子急了:“阿鸢呢?”
那人道:“我奉命守在刘家老宅外面,等陆知鸢和陆昀出来,骗他们说我是帮主派来的。他们见过我,认得我这张脸,不疑有它,上了马车。陆知鸢很聪明,很快就看出那不是回城的路。可她身体不好,那个陆昀又半死不活的,只能由着我。”
韩廷掐住他的脖子:“你把小姐带去了哪儿?”
“韩家庄。”那人抬头看着韩廷:“就那个因为瘟病废弃的庄子。我跟主人约好了,在韩家庄碰面,结果被人截胡了。”
韩廷厉声道:“截胡的人是谁?”
那人梗着脖子:“不知道,不认识,满脸疤痕,丑得像是从地域里爬上来的恶鬼。我听他手下的人喊他顾将军。”
太子握住韩廷的手腕,示意韩廷暂且留他一命。
“你是怎么受伤的?”
那人冷哼一声:“被那位顾将军的手下打的!”
左一道:“怎么没把你打死?”
那人冷笑着看了他一眼:“把我打死了,你们要从哪里得到这些消息。对,那位顾将军是故意留着我的命,故意让我告诉你们这些。他让人把我的腿打断,是怕我逃了,是怕你们找不到我。”
太子,韩廷,包括左一都松了口气。
那位顾将军既然把人留下了,就是在用他的方式告诉他们,他不会伤害陆知鸢和陆昀。
衙门口,谢家伙计捧着只鸽子左顾右盼,见太子出来,赶忙跳起来摆手:“信鸽,夫人的消息,夫人找着了。”
太子急忙走过去,还是慢了一步,信鸽到了韩廷手里。
信是顾安写的,短短几个字:太子妃安,勿急,韩家庄,最后面是个时辰。
道观里,陆知鸢提着精神给里头的人看病。
他们之中,有曾靠乞讨为生的乞丐,有落草为寇的山匪,有种田的农民,有落魄的商人,还有出狱的犯过错的犯人。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些顽疾。因为身份的特殊性,他们不敢找大夫医治,或者找了,也没有大夫愿意给他们医治。
陆知鸢不同,她不仅长得好看,心地善良,还医术高超。无论面对的是什么病人,她都特别细心。能施针的施针,能用药的用药。考虑到他们手中没有多余的钱,她会耐心的告诉他们那种药可以替代,那种药可以自己去采。怕他们采错,还把那种药给他们画下来。从叶子到果实,到根茎的横切面,再到生长环境,无比仔细。
他们叫她仙女,称她为神女,不用顾安吩咐,发自诚心的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