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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雨已经不大了,飘飘洒洒的雨丝,晶莹清透。
落在他未婚妻抬眼看他的睫毛上,一颤一颤的,灵动如蝶翼。
伸手抚开她散乱的湿漉漉的长发,一边皱眉一边将之别到脑后。
慕郗城对她问道,“阿汕,怕掉下去?来,我来帮你想办法。”
时汕隐忍压抑着,却见他依旧没有放她下去,反倒变本加厉地握着她的两只藕白的手臂抱着他的脖子,甚至直接强势地握了她的脚踝,竟然让她白嫩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这样旖。旎,惹人遐想的姿势,时汕当即恼羞成怒。
潮红自颈子下泛滥上来,就要张口拒绝。
长指点在她的红唇上,阻止她出声。
英俊的男人浅笑着对他未婚妻道,“乖,老公没有多余的手抱你了,阿汕要自力更生才不会掉下去。”
时汕一双黑白分明的眸瞪着他,终究忍耐着,沉默下去,没说话。
深夜,慕郗城单手搂着怀里的人,左手拿了钥匙开房门。
俯一下身,身上抱着他脖子的人就抱得他更紧,怕是真的怕掉下去似的。尤其是缠在他腰际的双腿,似乎缠地更紧了,实在可爱的不得了。
一边俯身开门,慕郗城一边对时汕表扬,“真乖,真像我的乖女儿。”
时汕别过脸去,不去看恶意取笑她的人。
慕郗城这个男人,总喜欢仗着自己年长,常用‘女儿’戏谑她,时汕不理会他。
一直到开门,慕郗城搂抱着时汕打开灯后,直接带着她到楼上去。
一边在这栋别墅的二楼走,他一边推房门,一边打开灯像是在找什么。
二楼的房间很空旷,慕郗城找过的几间摆设稀疏,甚至有空房间。
直到,找到一间有双人牀,摆设齐全的。
他对时汕道,“卧室就是这一间了,我们晚上睡这儿。”
自己的居所,不知道卧室是哪一间?
时汕蹙眉,想着:这个男人房产多到自己住都没住过?
慕郗城看出了他未婚妻的疑惑,对时汕道,“太匆忙,简出面协商买得,我们就在这儿讲究几晚。”
时汕怔然,“你,竟然这么快在德国买了一栋别墅?”
抱着时汕进去,让她坐在牀上,慕郗城道,“难道,我们要今晚露宿街头?”
时汕拧眉,“很符合慕先生一贯张扬的作风。”
这么讽刺的话,慕郗城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说,“我花我的钱,让我妻子住得好一些,没错吧,酒店那么复杂的环境,你住,我不放心。”
时汕无奈,淋了雨几欲头痛,缄默着,她自以为永远比不过眼前这个男人的口才好。
“冷吗?”
慕郗城去解她身上的连衣裙系带,时汕扶开他的手,向后一躲避开了。
知道她害羞,慕郗城只好作罢,摸了摸她的头说,“把衣服脱了,先躺在被子里休息一会儿,别碰到腿上的伤口。”
时汕顺着慕郗城的视线看,才发觉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结了痂的伤口又撕裂开,殷红的鲜血沿着她藕白色的小腿向下流,有些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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