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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坐在椅子上的时汕,轻轻地笑了。
发自内心的笑,从眼角萦绕着,一直到心底。
终于在最后一个药剂箱子运送至,最高层的药架上的时候,时汕站起身,把衣递给他,看他将衣服穿好,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再动作。
她知道他的手因为刚才搬动放置在地上的药剂箱,一定沾了不少灰尘,那扣子她帮他系。
慕郗城看时汕帮她系扣子,难得的默契,让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格外的好。
“阿汕。”他叫她。
“嗯?”
“中午,我陪你吃午饭吧。”
时汕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慕郗城到新合来,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势必新合药企高层有酒宴。
为了应酬,他中午是一定会去参加酒宴的。
而她,只是个普通的新晋药剂师,哪有资格和他一道前去。
更因为,没人知道他们的婚姻。
时汕当他一时心血来潮,没有回答说‘好’与‘不好’。
直到她在抬眼,就见他扣着她的肩膀,低下头,就要朝她亲上来。
时汕猛地一惊,急忙别过脸,这个吻落空,落在她白净的侧脸上。
他的唇带着他一贯的温度,很烫,灼烧在她的脸上,像是顷刻间就开出了一段缱绻羞涩的粉花。
这是药研所,不适合过分亲昵,时汕听着自走廊传出的脚步声,直接推开他,退后一步,别说亲吻,连碰触都不给了。
慕郗城无奈,看她一眼,走过她身边,掐着她的脸,在她耳边骂了句,“小没良心,我走了。一会儿,一起吃中饭。”
时汕腰抵着桌子,见他真的放过她出去,才松了一口气。
慕郗城前脚出药研所,就有几位已经吃过午饭的同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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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药研所的纪一宁和徐燕闲聊着,看着从她们身边走过的男人,怔了大半晌才反应过来:慕郗城吧!
然后,时汕听到她们一回来,就在议论纷纷。
“慕董事长到药研所来了?”
这话是纪一宁问得。
剩下几个男同事,耸耸肩,摇头后,什么都没说。
时汕坐在桌前填写今天被慕郗城毁坏的药剂表,没有和议论慕郗城的同事们搭腔。
这话题好像一谈起来,就难停下来了。
在座的几位药学博士,甚至有中科院过来的,但是谈及八卦可是一点都不避讳。
知识分子,也是普通人,会议论,皆是常人表现。
赵良药剂师说,“你们觉得我们这个项目,自开始到现在,是有人投资,那也是药企界的人士,可是慕郗城纯商业利益的代表,医药行盈利又不多,他图什么?”
这话还没说话,就有人搭腔了,“对于慕郗城这种人,还缺钱吗,对他来说,钱算个什么,想想我们邹氏的千金邹总监,这里面的门道,你们还不懂?”
吴庆摇摇头,笑说,“说白了,还是为了美女投资,果然,水深。”
“这算什么,慕威森董事长那样的地位,他玩儿过的女人,可不是我们能预估的。”
纪一宁说,“你们男人的思维,可真够恶劣的,就不能善良美好点儿,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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