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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韶听到他的话,在惊诧一瞬后,忽地就笑了。她知道丁立生一定会找到‘害’他的凶手,但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了‘害’他的凶手。顾家和朱家……原本她下一个要动手的对象就是他们其中之一,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送到了她跟前。压着心底的愉悦,陈韶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是我爹告诉我的,我爹也是听别人说的。”刘德明说着说着,脸就红了。
刘乙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是要来太守府找陈韶,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她。在将摊子托给熟人照看,准备往太守府过来时,正好看到傅九带着全家人到惠民药铺,让他们在惠民药铺前大声宣读造谣全书玉的事。刘乙认识傅九,知道傅九是陈韶身边的人,他便改了主意,打算将这件事告诉他,由他回太守府转告陈韶。等他到惠民药铺准备找傅九时,刘德明却先一步看到了他。
刘德明误以为刘乙是来找他,当即便告诉他,陈韶请他们到太守府,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刘乙看到傅九正跟七爷和赵良柱说着话,就又改主意,强行将刘德明拉到一边,告诉了他这件事。
刘德明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也跟刘乙一样,恨不能立刻奔到太守府转告给陈韶。是以,到太守府后,他便一直在寻找机会,可又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了,听到陈韶的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刘乙不过听人随口一说,是真是假都还不知道,他这么迫不及待地来‘邀功’,实在是有些孟浪。
“你爹是什么时候听人说的?”陈韶问话的声音,打断了刘德明起起伏伏的思绪。刘德明不好意思地揖手道,“学生一时着急,未曾分辨真假便贸然打扰大人,还请大人宽恕。”
陈韶笑了一下,说道:“这个消息应该是真的。”
刘德明‘啊’一声,也不问为什么,便连忙说道:“我爹是在我来太守府的前一刻听人无意提及,因觉得事关重大,才托学生一定要转告给大人。”
“我知道了。”陈韶点点头,在他准备离开时,突然问道,“你回去问问你爹,要不要来郡城开个铺子。”
“这……”刘德明先是一喜,但紧接着就摇头道,“大人的好意,学生心领了。只是我们家暂时拿不出银子来租赁铺面。”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陈韶也不多说,“你先回去问一问你爹,看看他是什么意见。”
刘德明点头称好。
陈韶道:“去忙吧,好好干。”
刘德明揖手称是。
看着他回归学子当中后,陈韶勾一勾嘴角,转身出了二堂。太阳已经西斜,晚霞染红了半边天。拾步走到树荫下,回头看一眼二堂,陈韶吩咐李天流,“去个人将丁立生请到乘风院来。”
李天流扬眉:“他的伤好了?”
羽林卫的手有多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丁立生挨了二十杖还能清醒地活着,不过是羽林卫手下留情。可手下留情归手下留情,他受的皮肉之伤可不轻。
陈韶漠然道:“他的伤有没有好,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李天流啧一声后,让人请他去了。
自随从将顾家、朱家指使那几个百姓拦路申冤的话传给刘乙,又看着刘乙将话转述给刘德明,刘德明往太守府来后,丁立生就一直在等着陈韶的传唤。听到随从禀报羽林卫来了的话,一刻也不愿意多耽误地吩咐随从抬他往乘风院来了。
抬的就是他趴卧的凉榻。
一直抬到了乘风院外,他才挣扎着起来,将身体大部分重量都落在几个随从身上,一步一步挪到了正堂。
“公子,”进到正堂,推开搀扶的随从后,丁立生强忍着疼痛跪到地上,半是做戏半是真痛得顶不住地哭道,“求公子为下官做主!”
陈韶看着他痛得煞白的脸,微不可察地勾一勾嘴角后,问道:“说说看,想要我给你做什么主!”
“顾家、朱家,还有戚家,他们想要迫害下官!”丁立生知道,刘乙听人提及顾家、朱家害他的事,瞒不过她,所以他第二步就是主动交代。
主动交代有三层意思,一是洗清自己告知刘乙的嫌疑;二是让陈韶误以为是顾家、朱家、范家与戚家内部不和;三是即便洗清不了自己的嫌疑,也无法让她误会四家不和,但多少代表了自己的投诚之心。无论是哪一层意思,他们都可以成为对付那四家的盟友。
“证据是什么?”陈韶慢悠悠地问。
丁立生立刻将范传荣递他的那张纸条拿了出来:“这是范二爷托人暗中送给的下官。”
陈韶看一看纸条上的内容,又看一看他,“范二爷怎么知道他们算计你的事?”
丁立生也顾不得隐瞒了:“顾家、朱家、范家和戚家的本家都在江南道,关系一向比其余士族豪绅亲厚。用民间的俗话形容,就是他们四家一向同进同退。如今四家主事的都是上一辈的嫡长子,出来走动行事的则是顾二爷、朱二爷、范二爷及戚三爷几个。他们几个也一向同进同出。所以顾二爷、朱二爷和戚三爷算计我时,绝不会落下范二爷。”
对四大士族豪绅的了解又多一层的陈韶暗暗点一点头后,接着问道:“他们为什么要算计你?”
丁立生痛心疾首道:“想来是因为文家出事后,下官曾去警告过他们,让他们尽快将侵占百姓的田地都还回去。下官原是一片好心,但他们误以为下官是想利用公子打压他们,当时就与下官争吵了几句,还曾放话说绝不会让下官好过。下官只当他们是气头上说的胡话,却不想他们竟真存了迫害下官的心思。”
“他们是算计了你不错,”陈韶不屑道,“但他们算计你的也是事实。如果你没有做过那些事,凭他们有通天的手段,也奈何不了你。换句话说,是你自己行为不端,才让他们有了算计的余地。”
丁立生战战兢兢道:“公子教训的是,下官以后必会严格拘束下面的人,不让他们再犯同样的错误。”
陈韶看两眼他,又再次看向手中的纸条,“你这伤多久能好?”
这是……成了!丁立生强压着心底的喜意,快速回答道:“公子有事尽管吩咐,下官还撑得住。”
陈韶慢声道:“落雁居隶属文家、任家,文家已经付出代价,任家我留着还有用处。暂时不用管他们。接下来,是不是该查其余几个园子了?”
丁立生自然是配合着称是。
陈韶看向他:“那你说说,剩下那几个园子,先查哪一个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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