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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给祁渊绣扇,她也不会食言,想着祁渊说的话,说等他回宫了也能有个念想,这念想她绣得认真,选的也是极符合祁渊身份的玄色,准备在上面绣金色的纹样,中间另选一样玉白的轻纱料子,在上面绣缠枝花鸟,扇柄用象牙最好了,不易坏,对了,还得有个扇坠。
沈珈芙绣得出神,在家中偶尔还有人闹一闹她,沈灵初隔段时间就要来她屋里吵她,她嫌烦,在这儿倒是安静,也没人敢吵她。
这话也不对,有人吵她。
“原来这就是珈芙要给朕绣的绣扇么,玄色沉稳大气,珈芙好巧思。”祁渊进来的时候没声儿,直接坐到了沈珈芙身边,一眼就看出了她在给他绣扇子,张口就是夸。
沈珈芙没注意到他来,手下一抖,针轻轻扎了下手指指腹,她立马抬起头,看着祁渊。
祁渊的身份是皇帝,她选玄色也正常,选个颜色都能被他夸出花样来,真是稀奇了,祁渊有这么好脾气?
正想着,手被带了过去,指腹渗出一点小血珠,被祁渊拿着帕子轻轻蹭掉,还心疼地说:“下次朕进来见你在绣东西就不说话了,伤了手。”
沈珈芙把手抽回去,看着他,轻轻说:“还不是陛下,非要臣女绣。”
祁渊好像还非得要她点东西才肯罢休,听沈珈芙这么说了也不搭腔,只是好笑地给她指了指外边儿的落日。
“朕若再晚些回来,珈芙是不是就该忘了用膳了。”
沈珈芙有些脸热,悻悻地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说没有。
“不绣了吧,朕带你去用膳。”
晚膳在前院放了张桌子,今夜有晚风吹着,沈珈芙自已搭的秋千就在不远处被风轻轻吹得动起来。
“先用你的药膳,你回家这几日有老实喝吗。”祁渊命人把她的药膳送来。
说是药膳,其实也就是一碗各类药材和食材混在一熬成的汤,滋味不算好喝,但也不难喝。
祁渊和她待了这么久了也多多少少能看出来沈珈芙挑嘴,平日里爱吃好吃的,这么一想,在三清寺那大半年确实是去吃苦了。
沈珈芙赶紧回:“用了的,那药膳方子给了屋里的伙房,臣女命人每日午膳晚膳都送来,只是……”
只是一开始的几日药材不好寻,太医写下的方子,药材自然要用最好的,可伙房那边寻常也用不到这么好的药材,那药膳有几日就没吃上。
沈珈芙说完,双手撑在膝盖上,偷摸着去瞥一眼祁渊的神情。
祁渊皱着眉,心道这沈家养姑娘都养不好,真是没用。
“那为何不同朕说。”他可是第一日就往沈珈芙屋里去了,光看她睡觉去了,正经事儿一件没听她提起。
为何?
自然是因为药膳不好喝,沈珈芙想着能少喝一顿就算一顿。
“臣女没记起来,想着也不算什么大事,后来药材找齐了,臣女日日都喝了,未曾落下。”她撒了谎,正好这间隙宫人把药膳呈上来,沈珈芙伸手拿过去,正准备喝,被一旁祁渊的手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