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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我们小姐病体未愈,需要多休息,三小姐还是请回吧。”锦书这话说的还算客气。
沈灵初不屑地轻哼一声,意义不明道:“二姐姐是以为自已到玉妃娘娘跟前晃了晃就得了好脸不成,又不是在陛下跟前……”
她没把话说完,想来是自已也不敢说下去,怕隔墙有耳被人听见了传出去,于她的名声不好,干脆冲着紧闭的房门声音稍大些道:“二姐姐既然身子不适,那妹妹我就改日再来探望姐姐,还望姐姐早日康健。”
说罢,转身就走。
屋内,沈珈芙神色未变,她在找合适的绣布做一柄绣扇,是要送给祁渊的。
临走之时,祁渊颇为舍不得地把她抱在怀里,声音温柔又缱绻,似乎不想这么快把她放走,手指拨弄着她的指节,声音带着浅笑,轻轻覆在她耳边,说了句莫名的话:“这夏日天热,朕若是热地难受了,该如何是好。”
沈珈芙听得一头雾水,热了就吹吹风,他身边那么多宫人,打个扇的功夫还是有的。
她茫然望着祁渊。
祁渊有些生气她这榆木脑袋,偏又气不得,如墨般黝黑深邃的眼眸深深看着沈珈芙,说了实话:“朕想要一把扇子,珈芙给朕做一把扇子吧。”
沈珈芙半晌没出声,又听他继续说:“待你的生辰礼过后,朕就走了,你多狠心啊珈芙,一点念想也不能给朕留下么?”
“朕要一把扇子而已,又不是要你同朕回宫去。”
沈珈芙听不下去了,转头捂住了祁渊的嘴,眉头微皱,盯了他一眼,随后垂下眸,低低道:“知道了,臣女做一把扇子就是。”
说起来,祁渊给她不少金银首饰,虽然都在别院里面放着,但都是她的东西,想拿走就拿走,让她给祁渊做一把扇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终究是做男子的折扇,她在沈府还得偷摸着做这东西。
夜里,祁渊不出意外地闯了她的闺房。
沈珈芙见怪不怪。
“朕怕你睡不着觉,过来陪陪你。”祁渊说得冠冕堂皇,直接撩开帘帐与榻上的沈珈芙对上。
“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自然想去哪儿去哪儿。”沈珈芙散着头发,瞥了他一眼。
祁渊轻笑一声,自顾坐在了她的床榻边,捏了捏她的手,又碰碰她的脸,说:“太医说你身子有些弱,上个月你夜里睡觉的时候手脚都有些泛凉,还得朕陪着才暖和,朕细心养了你那么久,总算把你养得好些了。”
“你别同朕夹枪带棍地说话,朕真就是来陪陪你的,快睡吧,等你睡着了朕就走。”
祁渊说的话沈珈芙自已也清楚,她在山上住了大半年,一开始总是手脚凉,补身的药膳一日日喝下去,眼见的身子好了许多,这其中确实有祁渊的功劳。
她闷闷地偏过身,睡在里侧,可迟迟也不见祁渊上榻。
于是稍稍转过身瞧他。
床帐有一半是拉下来的,祁渊靠坐在床柱这边,守着她,月光打在他的面上,将他尊贵而又清俊的脸庞照得清楚,许是月光太过清冷,照得他神情也冷漠异常,将从不把万事万物看在眼里的上位者态度照得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