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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花粉’在香炉中缓缓燃烧,熟悉的幽香很快弥漫开来,宋牧星急忙捂住鼻子退到了一边。
应徽鸣奇怪地问道:“退那么远做什么?”
宋牧星苦笑一声:“我怕掉进‘花沤术’中,你不是说此术对身体负荷很大,三个月才能使用一次吗?这几年我的记性已经不太好了,万一弄残了怎么办?”
应徽鸣无奈地摇摇头:“放心,这次施术的目标是沈江月,我们只是借‘花沤术’窥探她的梦境而已,不会加重你的病情。”
宋牧星松了一口气,忙走到应徽鸣旁边。
应徽鸣拿出沈江月的铜镜挂在床头,烛火的光芒在镜中缓缓晃动。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在胸前缓缓结印。
这是宋牧星第一次旁观‘花沤术’,心中也是万分好奇。
应徽鸣手中印法十分奇怪,不似佛门金刚印那般正气凛然,也不像道家印发那般出尘脱俗。他的手印更像是远古时候人们祈祷上天的巫祝之舞,古老而晦涩。
应徽鸣神情庄严肃穆,双唇微动,不知在念诵什么。一股神秘的力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逐渐将房中三人尽数笼罩其中。
下一刻,宋牧星感到自己的眼前仿佛被罩了一层薄纱,世界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不会出事儿吧?”宋牧星有些紧张地问道。
“你有完没完,我说不会影响到你就是不会!”应徽鸣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宋牧星忙道:“我是说沈江月,之前你给我做‘花沤术’时满屋子都是铜镜,现在只有一面镜子她受得住吗?”
应徽鸣轻笑道:“放心,沈江月是‘罗浮梦’的传人,本就是幻术高手。她天生对幻术就有抵抗力,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不过……”
说到这里,应徽鸣疑惑地看了宋牧星一眼:“你怎的如此关心这个女人,难不成……”
宋牧星脸一红:“少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对小姑娘动心思?”
应徽鸣也没多问,继续施展秘术。
宋牧星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沈江月,心中不禁一阵悸动。
不知为何,看到她的第一眼宋牧星就觉得很熟悉,仿佛很久以前在那里见过一样。
随着‘花沤术’的释放,宋牧星只觉周遭景物变得越来越模糊,仿佛置身迷雾一般。
片刻后,应徽鸣突然喊道:“成了!”
他双手朝两边一推,周遭迷雾瞬间消散。
两人出现在一座小村庄中,天空蔚蓝,鸟语花香。飞鸟在天空翱翔,鱼儿在河流中嬉戏,置身其中是何等的心旷神怡。
宋牧星左右看看,问道:“这就是沈江月的梦境?”
应徽鸣点点头:“不错,你不觉得这里的环境有点儿眼熟吗?”
宋牧星忙朝远处看去,只见村庄周围群山环绕,山脉连绵起伏,不见其边际。
虽不如桃源村的龙脉那般雄伟壮阔,却更显其蕴悠长。
“这里似乎是苗疆。”
“难道沈江月本就是苗疆的人?”
宋牧星咂咂嘴:“这小丫头片子果然有故事,她人在哪儿呢?”
应徽鸣扭头看向一边。
一个扎着头发的可爱小姑娘赤着脚站在河水中,她年岁虽小却有不浅的功夫造诣,任凭波浪如何拍打也岿然不动。
“应当是她了。”应徽鸣指着女孩说道。
“娘,过来了!”
小姑娘欢呼一声,双手猛地在水里一拍,将一大片水花打向岸边。
一个村姑打扮的女子从岸边的石滩里一跃而出,她手持一根细长的木棍凌空在水花中连刺三下,将三条大鱼插在木棍之上,手法又快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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