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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时寒微微颔首,抬步走到了雕塑一般的人群之中。
“喂,你、你……”调酒师说话都结巴了,欲哭无泪。
他刚才死守在吧台里,就是因为不敢往哪些一看就诡异无比的人中走,但是他也害怕落单。调酒师咬了咬牙,还是跟上了左时寒。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调酒师问,“我叫李闲。”
调酒师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扰了周边的“人”。
“左时寒。”走在前面的少年回道。
“姓氏挺罕见的哈。”李闲一边说着,一边小心避开周围的人体。然而酒吧内实在是太过拥挤,竭力避免肢体也时不时会相撞,感觉到人体的弹性更让李闲心惊肉跳。
触感和人一模一样……可是他们看上去,有那点像人?
走在前面的少年就好像一片轻飘飘的树叶,那些人体连左时寒的衣服都沾不上,李闲顾这顾那,反而要跟不上左时寒的脚步了。
一张张没有无关的脸从身边掠过,舞池边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一张张惨白的脸上,李闲觉得自己简直身处地狱之中,恨不得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的一切,他终于忍不住几乎是哀求地对左时寒道:“我们还是回吧台吧,这里看上去也太不对劲了!”
左时寒脚步不停:“吧台没有人。”
“就是没人所以过去啊!”李闲喊道。
左时寒没再回答他。
李闲无可奈何地细想左时寒那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想明白的一瞬间,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除了客人们都不能动不能说话以外,酒吧和平时最热闹的时候没有差别。那个时候吧台边也会坐着一圈人,但是刚才吧台只有他和左时寒。
李闲一路看到了不少服务生装束的人,可见凝固住的人体除了普通客人还有工作人员,但是彤云生意最繁忙的时候吧台里会有三个调酒师,为什么刚才吧台内除了他就空无一人?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吧台附近几乎有一条真空地带,地上就像是划了一条禁止入内的红线,没有人越雷池一步。
李闲回头看去——
他猛地睁大了眼!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无脸人们转动了脖子,不管原来是什么姿势,在李闲经过之后,他们的脸全部都朝向了他。
离李闲最近的一个无脸人,脑袋甚至已经转动了一百八十度!
面对着一张张空白的面孔,李闲腿抖如筛糠,牙齿不住地打着颤:“左……左时寒!”
他僵硬地扭过头,鼻尖几乎碰在一张空白的脸上!
一张大口在那张脸上缓缓裂开,露出层层叠叠的鲨鱼一般的尖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叫了。”
响起的是一个陌生的稚嫩声音。
李闲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就像一张纸,和无脸人有得一比。双眼睁大得就仿佛要撑裂眼角,他眼睁睁看着无脸人的脖子忽然裂开,脑袋当头朝他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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