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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接过图纸,郑爱国继续说了起来。
原来现在谁的日子都不好过,各个机务段的领导考虑到职工生活困难的问题,就和妇联一起,成立了一个三八互助组。
有能耐的机务段,安排互助组的成员进到各种附属厂工作。
偏远地区的机务段没能力建立附属厂,只能组织家属去车站装卸煤炭或沙子。
不管是装还是卸,一节车厢八毛钱。
江夏想起车厢上,被风吹得直摇晃的红头巾,手中的铅笔尖重重的按在图纸上。
“车厢两层楼高!一不注意就会摔下来吧!”
郑爱国没开腔,只是看向正在了望的副司机刘红旗。
“正司机同志,前方道路通畅,没有缓行灯,可正常通过!”
等刘红旗缩回脑袋,脸上已经满是风雪。
随手拿起根帕子擦了擦。
“有啥不好说的。我老婆就在铲煤!要说危险是真危险。她们一起的一个婆娘,从煤车上掉下去好几次!”
“我老婆也摔下来过,胳膊都断了。还有人被埋过嘞!”
“那大娘现在还在干嘛?”
刘红旗摇了摇头:“不行了,组织要求这种活多照顾困难职工,特别是全家孩子多,就一人有粮本的那种。”
“我成了副司机,你大娘就把这活路让给其他人了。”
听着这话,江夏的笔尖顿了顿。
连这么危险的活路,都要抢着干嘛?
活路,还真是“活着的路”啊。
“刘叔,您说要是有种快速卸车的方式,那他们拿到手的钱,会不会降下来啊?”
郑成功和刘红旗对望一眼。
刘红旗突然大笑:“不会的。段上只按车皮计数!不管你几个人下货,就是那么多钱!”
“怎么,小工程师又有好点子了?”
听到这话,江夏才放下心来。
本来设计这东西,就是为了减轻下工作负担的。但要是把别人赖以为生的活路搅和了,那还不如当它没存在过。
“嗯,两个方面。一个是改进车厢结构,直接在车厢底板或侧面开口做成活动式的。”
“然后,在铁路两旁,挖下去两三米。这样,火车停靠后就不用爬上顶部用铲子铲了,直接把活动扣打开,煤就流下来了。”
“而且,还可以加上简易的皮带传送,动力可以直接用我们小钢炮的发动机。”
看刘红旗还是不明白,江夏直接画小人图。
“您看,这边煤下来了,等它流的差不多了,人就可以上去扒拉。甚至不扒拉也行,在开始这头就打开活门,火车再慢慢的开过去……”
“想把煤运到什么地方,用这个传送带也行,直接用小钢炮运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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