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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澜强迫自己闭了闭眼,睁开时收回视线垂眸,盯着面前桌上的粗瓷茶杯不能移动分毫。
可是,拜他灵敏的五感所赐,即便收回视线,阮江月换衣的窸窣声还是不断传入耳中。
他竟有些不受控制地,脑海之中勾勒那些画面影像。
比先前直接盯着看还扰乱他的心神,也更叫他懊恼惭愧。
脑海之中的画面难以控制之下,最终阮星澜暗叹一声放弃抵抗,回转了脸庞,视线还是落回了那帐子上。
这会儿,阮江月拿来布绣的腰带束起。
她是高挑偏瘦的身形,稀薄日光从窗扇缝隙斜斜照进来,将她的影子照在帐子上,本就劲瘦的腰看着更是不盈一握。
阮星澜瞧着,不禁想起上次失控之时,手掌如何丈量过那腰肢,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的柔软和温热。
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轻轻蜷了蜷。
他忽然想,她虽常做男子装扮,但这整个军营中,除去阮万钧、李冲和李云泽外,只有他深切了解她的女子身份。
曾见过她女装时候的各种模样。
怕是那姑娘家的娇腻姿态,也只他见过许多吧。
这点细碎之事,竟让阮星澜心底泛起几分微微的得意来,又在意识到自己这点得意之时,很是无奈地暗叹了一声。
一个过尽千帆,心如止水的人,竟也为这么点小事暗喜,何其幼稚?
这时“唰啦”一声轻响。
阮江月把两帘帐子掀开挂起,走了出来。
阮星澜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换好了。”
“好了。”
阮江月理了理袖子上的绑带。
为了方便起见,她还是把袖子束了起来。
阮星澜帮她整理,修长的手指熟练地翻动,很是好看。
阮江月自己便停了动作,将两只手都递到阮星澜面前看他整理,唇角弯起几分愉悦弧度。
阮星澜理好了绑带,又伸手到她脑后去整理头发。
阮江月衣裳虽然换的利落,却也到底是拉扯到了头发,现在颇有些凌乱。
他轻轻一拉,将阮江月的发带解开,任由一头墨发簌簌掉落,又用手指理顺挽起,再将头发束成高马尾。
“今日是去凑热闹,不必担心不便,这头发也不必挽髻了。”
阮江月点头“嗯”了一声,目光落在阮星澜的脸上,眼儿眨也不眨地盯着看,笑盈盈地说:“你说怎样就怎样。”
阮星澜把头发束好,低头看她,眼底温柔之间滑动着几分隐匿又是压抑的热烫,唇也微微抿着。
阮江月觉得这眼神有点儿熟悉,也如烫到了自己心尖儿似的。
意随心动,阮江月仰头在他唇角亲了亲。
阮星澜眼底的热意就更深了几分。
天知道先前看她换衣胡思乱想,现在她还这样主动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可他到底是自制力惊人。
阮星澜什么也没做,除去双手握了握阮江月的手臂,“走吧。”
这南陈之地一向是四季如春,今年大雪算是数十年都难得一见的,冷也只是冷了几日而已。
到元宵这日时,天气已经转暖,出行也不必厚的毛皮大氅。
阮江月只披了件平素穿戴的披风就是。
阮星澜还是一如往常,只着那身青灰色素淡棉袍,但他偶尔牵握阮江月的手时,那掌心却是无比温热。
阮江月便明白他是真的不怕冷。
而后既为他这样不怕冷惊讶,又因为这样不怕冷的人是自己的人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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