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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体验溺水般濒临死亡的恐怖错觉,无暇顾及面部表情是否扭曲。这感觉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很长,也许不足一分钟,但终归结束了。
「如果你想再次体验这种感觉的话,就继续绝食吧。」白大褂冷声警告我。
我双眼空洞,筋疲力尽,连张嘴的余力都没有。
「先消化一会儿,两个小时之后我们还会来。」
他们没有给我松绑,我在无数人来回走动的时候,一直四肢大敞。这个姿势很不雅,我觉得羞耻。
这两个小时无限漫长,我甚至希望我能再昏过去。两个小时之后,白大褂让我明白羞耻的真正含义。
他们脱掉了我的衣服。皮肤被暴露在空气中时,没有想象中的凉,反倒有一种近乎发烫的炙热。
这次,为了防止我尖叫,他们直接箍住我的嘴。我急得握拳、落泪,脚趾要折了似的卷曲。
可全是徒劳。
白大褂们围在床的两侧,拿着各种仪器,在我身上胡乱操作,互相说着我不明白的医学术语。
漫长的时间过后,他们各自散开。正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一股电流猛地钻进我的身体,刺激我的神经,我用力地弓着身体也未能抵挡。
我的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放松,之后,是水流的声响。
他们在控制我的排泄。
我想到了动物园。我没去过动物园,但我想现在的我应该跟动物园里的动物差不多。
我失去了人类用以区分动物的全部特质——我无法决定自己的作息时间,无法跟随我自身的意愿与时间吃饭,甚至就连排泄都无法自主决定。
他们走的时候没有给我穿衣服,只是随手盖住了我的关键部位。奇怪的是,我反倒觉得冷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我睁着眼,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每隔一段时间,我会被强制喂食,再隔一段时间又被强制排泄。而中间,是数不尽的测试和难熬又屈辱的检查。
渐渐地,我习惯了在人面前被脱光衣服,习惯了各种冰冷的仪器,习惯了被电流击中、管子插入鼻腔的感觉。
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过了,我甚至想那该死的手术提前,让我赶紧死。
现在的我,赤裸着身体被大字形绑在床上,就是一具有着肉身的木偶,一具空有外壳的行尸走肉。
我在半睡半醒中度过大半的时间,清醒的时候,我会想起孤儿院里的孩子们。
我想那些离开了的是不是经历了跟我一样的事情,我想那些还没离开的会不会跟我经历一样的事情?
我们是被科学赋予了生命,那就要随时被剥夺器官、生命,然后被随意废弃么?
我们有思想、有记忆、有情绪,哪怕没有平等和选择,至少应该留给我们体面,不是么?
这不公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费力转头,她已经来到了我的床边,「我早就告诉过你,你死不了。」
「是啊!」我仰躺着苦笑,「你们不允许我活,也不允许我死。」
「其实你没必要想那么多,你只是我的副本,活着就是为了把器官献给我。如果你不反抗,也许会在剩下的日子好过一点。」
「我已经反抗不了了。」我动了动手腕,自嘲,「如果你是特意为了给我忠告而来的话,谢谢你,我现在想安静一会儿,可以么?」
我把头转到另一边,不再想跟她说话。
「不,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满足你心愿的。」她说。
「心愿?临终关怀么?」我嗤笑着问她。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善意:「算是吧,毕竟你是另一个我,总归是一条生命,我不想让你抱着遗憾离开。」
她很真挚地看着我,好像我不提点要求就不会走似的固执。
我想了很久,轻轻开口:「能让我见见何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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